,身下那物件早就急不可耐了,又兇又急地闖入幽深花谷,全身浸於花液中,獨享你的每一絲甜美。
“唔……”你只覺得自個兒下面的空缺被他滿滿當當地擠佔著,脹得讓人感到不適。
“夫人,咬太緊了……”趙玄朗略感頭疼,次次肏進你花穴時皆是如此,難不成是他不中用,竟令你又緊緻如初了?
他暗自收斂不快的心緒,但又將頂弄你的力度又加了幾分。
“夫君,輕些,輕些……”你不知他是何故變得這樣,先是緊攀住他的脖頸,開口嬌聲求饒著他。而後,見他愈加過分地欺負你,你忍不住側了頭,一口咬上他的肩膀。
但些許的痛意對趙玄朗並不算得了什麼,他要極力忍耐的是巨大而洶湧的快意,且惹得他連脖側的青筋都隱隱浮起。
總歸你只是屬於他一人的,也只有他能這般重重地壓著你行夫妻之事,與你抵死纏綿至天明。
眨眼間,趙玄朗的心思百轉,淡淡的笑意再次浮於他的面上。這回,他壞心地將玉莖深深地埋到窄窄的穴裡,陡然停了下來,問你:“夫人……你說,你心尖尖上的人兒是不是為夫?”
你被他吊得不上不下,尤其是穴兒那處,癢得難受。因此,你才急聲答他:“……是,是夫君……”
趙玄朗如了願,笑著吻住你的唇瓣,不知饜足地汲取著口中清甜的津液。而他身下那物自然也沒有再停歇,緩緩撤出半寸,進而又狠命地挺進。
莫大的快慰令你想要吟哦出聲,可這些盡被他堵得死死的,結果生出沉悶的唔嗚聲,低得只有他一人能聽聞。
“夫人……真好。”
可他呢?壞,真的壞。他能一邊溫柔耳語,也能一邊激烈動作。
你暖暖軟軟的身子貼著他,對著他的狂熱兇狠,逆來順受,無半點抵抗之意。
直到他在你體內深處繳了械,你才勉強逃脫了這磨人的淫刑。
趙玄朗攬住你,神情明顯是意猶未盡的,連注視你的眉眼中仍帶著點點春意。
“夫人……”他聲調聽起來是低啞又慵懶的。
“嗯……”你的側臉被他的頭髮蹭得微癢,不免嬌嗔一聲。
“好了……”你抬了手,輕輕抵住他的下頜,“不許鬧了,我們該歇息了……”
“夫人……最後一回,好不好?”
你撫了撫他耳邊的長髮,拿著哄小孩子的語氣,輕聲道:“夫君,乖一點……我們今後來日方長……”
“好,我聽夫人的……”趙玄朗瞧出了你面色中的倦意,遂斂住了縱慾的心思,乖順地答道。
“夫君,真好……”
“夫人也很好……”趙玄朗摟緊了你,你也摟緊他,而後再無言,房中是一片融洽的靜謐。
溫存許久,趙玄朗與你交頸而臥,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