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靈洞內瀰漫著一股若有似無的清冽淡香,與趙玄朗身上的如出一轍。
趙玄朗給你解了定身法後,他隨即覆身而傾,你整個人被他壓倒在榻。
沉重的身體令你有些喘不過氣來。
他吻過你的頸側,一路下滑,來到鎖骨,像條惡狼一樣又啃又咬,留下縱歡的紅痕。
你推拒他的雙臂嬌弱得不堪一擊,逃離狼口的希望甚是渺茫。
“莫咬,玉蝶疼。”你嬌氣的求饒聲更令他躁意難解。
趙玄朗忽而抬頭,見你杏眸含淚,卻帶著別樣的勾人意味,惹得他眸色轉深,撕扯你衣裙的動作愈加孟浪。
與此同時,你嫣紅的唇瓣被他重重吮吻。趁你朱唇微啟時,他的呼吸立刻侵入你的唇齒之間,對著你的香舌糾纏不休。而在兩舌推來送去之間,津液相交,曖昧不絕。
然而,他過於恣意放縱的親吻令你險些招架不住。你全身發軟,且花蕊情動,溢位花露。
若不是他察覺你呼吸困難,稍稍鬆了你,你定要因此昏過去。
此刻,你面頰紅若叄月桃夭,嬌喘咻咻,氣息不穩。且衣衫也盡去,一身窈窕露現。胸前玉兔伏窩、茱萸挺立,往下是盈盈細腰,滑膩雪肌,再往下便是被稀疏草木遮擋的桃源蜜谷。
趙玄朗不再忍耐,扶住你的細腰,將身下昂揚的巨物擠入早已溼膩的花徑。
花徑不曾緣客掃。他的碩根只勉強地塞入了個柱頭,你已疼得連連吸氣。
“師兄,求你,放過我……玉蝶很疼。”
清淚順著你的眼角滑落,真真是楚楚可憐。但這勾起來他對你的怨念,他恨你次次皆以此惹他心軟,傷了他的真心。
“受不住也得受著,這回你莫想逃脫!”他一咬牙,腰間蓄力一頂,整根肉莖盡沒齊中。此時此刻,他與你猶如藤蔓一般緊緊糾纏在一起,尋不得縫隙,哪怕天崩地裂也難捨難分。
你被這猛來的痛意激得狠抓了把他的臂膀,在他虯結肌肉上留下幾道血痕。
“趙玄朗,我恨你……嗚嗚……”你再也顧不得什麼輩分,對著他直呼其名。而這往往是你在氣極了時才這麼喊他。
他倒也不惱,滾燙的舌尖裹捲上你的乳尖,重重地吸吮,似乎是你飽滿的乳兒裡含有無盡的甜美瓊漿。另一隻手也沒閒著,攏住你的另一邊高峰雪嶺,肆意地揉搓,隨心所欲讓細膩如脂的乳肉變化成各種形狀。
在他的褻弄下,層層酥麻快意在體內盪漾,令你顫悚著,令你情難自禁地發出細碎的呻吟。
甬道內的花液漸漸漫湧,澆在他的碩根上,似乎在催促他快些動起來。
“不許,啊嗚……”
嬌嫩的花蕊被他重重頂弄,你被巨大的痛意與快意浸沒。
“慢點……師兄,玉蝶知錯了……”
他不聽,趨使著惡獸在你的花谷橫行霸道、任性妄為,次次撞打到敏感的花壺口處,弄得堤決水漫、氾濫成災。
膣朖交合之處,泥濘不堪,水澤晶亮。
很快,你敗在他猛烈的淫刑之下,大波花液洶湧而下,隨著他的抽動而淅淅瀝瀝地流淌到榻上,浸溼了大片的被褥。
高潮後的內腔變得愈加溼熱,且在一陣痙攣中緊緊絞著他的巨物。
最後,在疾風驟雨的衝擊下,他的精陽皆被你收繳、吸收。
漫長的男女之事終究耗費了你不少精力,沒一會兒你便昏沉入睡了。
趙玄朗緩緩抽出碩根,見被凌虐一番的花心竟一時收攏不住,點點白漿在微微翕動中顯露,心中不免再次意動。
但他到底念著你體嬌,索性忍下慾念,在你額間落下意味繾綣的一吻,方才摟住你睡去。
在夢中,依舊是趙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