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攬緊你的腰身,居高臨下地怒視著你,“今日見到鶴影振翅了,你就這般高興?就為你的好師弟特意送了個破鐲子?”
“並非如此。”你竭力抵著他胸膛,欲要掙脫開來。
他不再想聽你的謊話,拉著你的左手,摸向了左腕上銀鐲。而細軟的銀鐲不堪其力,竟被他生生以法力震斷了。
“趙玄朗,你混賬!”你恨恨地罵了他一聲,忙要去撿地上的碎鐲。
火氣未消的趙玄朗復而被你激到,哪裡顧得上你身體爽利與否?男子的劣根性發作了——他全身的血液皆在叫囂、吶喊著,要進入你、佔有你!免得你又忘了自個兒是誰的人!
你還未止住傷心,隨即又被他拖至床榻,剝去衣裙,遭他褻弄。
大掌撫過腿根處的蝶紋,本是最正常不過的體溫觸碰到它,卻像是被灼燒了一般,燙得令你心驚。
花蒂被他重重一按,穴內便敏感地分泌出了花液,你身子不禁發軟,連著聲調也軟了,“無恥之徒,不許碰我……”
但他置若罔聞,伸著兩根手指直插溼膩的小穴,要麼輕、重、緩、急皆輪著來,要麼故意毫無章法地戳弄,攪得花液涓流不止。
秀氣玲瓏的小耳垂也逃不過他的玩弄,被他含著,時而重重地吮吸,時而輕輕地噬咬。
覺得最羞恥的是你自個兒,明明是被他肆意地玩弄著,穴裡的媚肉卻緊緊絞著他的手指不放,盼著他再深點。就連胸前的兩朵茱萸,它們也紅得鮮豔,不知羞恥地挺立。
趙玄朗見了這一幕,胯間的碩根硬得生疼,愈加急促的喘息聲清晰可聞。
很快,他鬆了鬆纏著你腰的健臂,將你轉過來面向他。
沉浸在快意中的你如何能迅疾反應,生怕他會摔了你,你只能順著他的擺弄而牢牢圈攬住他的脖頸。
“你、你還要如何?”
“肏你。”話音剛落之時,巨龍猛然入穴。
“啊嗚……”
雖有淫液佐以潤滑,可每每這般,脆弱的花徑依舊會被他尺寸驚人的肉刃摜得發疼。
你的小腹凸現出肉莖的形狀,但他還剩了半截未完全送入。
“嗚嗚……不許進!”
餓了許久的惡狼豈會輕易停下到了嘴邊的肉食?
“之前吃過好多回,怎麼不見你壞?次次你皆有託辭!”他狠狠頂腰,將肉莖全根沒入。花穴深處的媚肉曠了多日,被突如其來的龐然大物撐開,卻不失其慣性,緊緊地咬著,欲以此逼退它。
巨龍繼續翻騰,波浪此起彼伏。你越是哭求,它越是勇猛地鬧騰。
在他的狠鑿猛劈之下,快意也在翻湧奔騰,大有滅頂之勢。
“……啊嗚……趙、趙玄朗,停下……”隨著喉間溢位幼獸般的哼叫,大股溫熱的花液洶湧流出。
“流了好多水……下面的小嘴咬得那麼緊,怎麼上面的小嘴還這麼硬?”
“口不對心的小淫蝶。”他記起了幻境裡的他在氣急敗壞之時是如何喊你的,也這麼喚你了。
“不許這麼叫我!”聽到這樣的稱呼,緩過神的你又惱又羞。
“呵,只准你罵我賤狗?”
“沒有!”
“賤狗便賤狗,正好公狗肏母狗,天經地義!”
“不是我……幻境裡的符玉蝶不是我!我與她不同!”
花穴還含著他的命根,你卻因與他鬥嘴忘了眼下自個兒的處境。
“那便讓我來瞧瞧你與她有何不同!”他忽的將你放倒在床,再次欺身而上……
幻境中許多令人臉紅心跳的交歡姿勢竟被他記了個清清楚楚,這回皆又施加在你身上。
你並不記得他弄了多少回,渾身變得溼漉漉,像是失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