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和身邊的人說道,“他這不逃,咱們拿什麼罪名殺他啊?”
這之後一句話聽的宋奕心下一驚,幸虧她睡覺淺,不然還看不到這樣的一幕。
真是可笑至極,把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她的唇邊勾起了一抹嗜血的冷漠,眼神危險,不過很快她就平復了下來,等那兩人進了房間,她走回自己的床鋪,一夜無眠。
第二天,那兩人不知道商量好了什麼計策,又把那枷板給宋奕戴上了,還美名其曰做個樣子,可是卻檢查了好幾遍那枷板有沒有戴好。
連馬匹也被他們收了回去,宋奕就這樣徒步走著。
從白天走到黑夜,她一雙腳都不是她自己的了,痠痛的很,那兩人騎著馬倒是一路輕鬆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