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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最拽的語氣,表達極為單純清澈的乖寶寶屬性——
他不抽菸。
就。
好可愛啊。
阮芋有點被擊中了,杏眸盈著清亮的光,含笑逗他:
“是嗎?原來我們蕭月亮同學不抽菸呀?”
不錯,他又有了新外號。
少女口音含糊輕軟,聽不出喊的是蕭月亮還是小月亮。
蕭樾輕扯了下唇角,神情寡淡,抬起能動的那邊手,食指朝她勾了勾:
“你過來。”
阮芋以為他哪裡不舒服,擔心地湊近:“怎麼了?”
“再過來點。”
阮芋再靠近,白皙嬌嫩的臉蛋離他只剩小几十公分。
就見倚靠在牆邊的少年忽然直起腰,右手支地將上半身往前送,掛著血汙的英俊臉蛋平添幾分妖冶,一時間湊得極近,幾乎與阮芋鼻尖相觸。
鋪天蓋地的雄性荷爾蒙與侵略氣息將阮芋席捲籠罩。
她攥著塑膠袋的指尖微微發顫,熱意從耳後燒上來,如野火燎原,很快蔓延了整張臉。
那雙深黑的眼睛暗得不染雜質,仿若帶著無窮無盡的蠱惑力量,要將她整個捲起,然後墜入其中。
“你幹嘛……”
“聞聞味兒好嗎?”
蕭樾再抵進一些,高挺的鼻樑微微錯過她鼻尖,臉也稍稍側了側,從這個角度,可以清晰看見他側顏輪廓每一處細節,那雙凌厲幽深的眼睛,下睫毛竟然長而根根分明,阮芋的視線定格在那裡,距離太近,她呼吸猝然發燙,目光卻許久沒能移開。
片刻後,阮芋非常應景地嚥了口唾沫。
鼻腔莫名發麻,她什麼味道都聞不到。
隨後就聽蕭樾輕吐了口氣,敗給她似的低聲說道:
“真沒抽。”
療傷
直到阮芋雙唇囁嚅著, 軟軟應了句“知道啦”,蕭樾才收回那股將她圍囿的炙烈氣息,上半身倒回牆邊,繼續半死不活地癱著。
阮芋不著痕跡地吸了吸鼻子。
很討厭這裡的煙味, 但是好像可以忍住。
迎著這股嗆人的焦臭味, 阮芋緩緩貼近蕭樾身側, 獲得他許可之後,用消毒乾淨的剪刀一點點剪開他手臂傷口附近的衣物。
血液早已凝固,瞧著觸目驚心,出血量其實並不大, 說明傷口沒有很深, 阮芋暗暗鬆了口氣。
傷口雖不深,破損面積卻大, 所以他很疼,唇線繃得筆直, 額間沁出細微的冷汗。
阮芋的動作很輕,隔一會兒再用棉籤碰一下,給他緩衝疼痛的時間。
漸漸的,蕭樾覺得疼倒是其次。
她白天應該洗過頭和澡, 全身上下香得要命,乾淨得就像一塊剛從落滿茉莉的清池裡撈出來的凝脂玉。
以前總覺得她看小中秋時眼神溫柔,現在用更溫柔的眼神望著他, 眸光彷彿自帶輕輕暖暖一層水霧, 看得他脊背微微繃直,呼吸也不受控地侷促起來。
“會不會很痛?”少女細柔軟糯的聲音幾乎貼著他耳膜響起。
蕭樾不自在地皺眉, 耳朵敏感得好像回到初識那天, 正遭受著柔情刻骨的凌遲。
他目光從眼尾垂下來。
看到她乾淨得不染纖塵的髮尾沾了一團灰塵, 毫無疑問是從他身上弄到的。
她腕間沒有戴發繩,所以只能披散著長髮,白皙如玉的纖瘦手指也髒了,小皮草袖口蹭上血汙,折損了她珍寶般的精緻。
蕭樾喉結向下沉了沉,突然主動提出,要去診所治療。
診所離這裡很近,醫生護士肯定比她更專業。阮芋覺得這樣很好,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