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懵懂睜眼,見祝慕森起身,下意識伸手拉他道:「別走……」
「不走。」
祝慕森弄完,重新回來與她親密相貼,聲如冷玉般低沉悅耳:「我會一直在你身邊。」
他慢條斯理地撫慰著她,等她放鬆下來後找到濕軟處緩緩對準,隨後身子微沉。
姜盞檸痛得蹙眉,剛出聲便被他吻住。
他們終於融為一體。
結束時已經是一身黏膩,姜盞檸渾身無力,只能任著祝慕森放好熱水後抱她進浴室。
兩人一同浸入浴缸,姜盞檸懶懶靠著祝慕森,抬頭看他薄唇被她咬出瀲灩的深色,心又有點癢。
剛弄得有點久,祝慕森應該沒力氣了吧?
姜盞檸舔了舔唇,忍不住勾下他脖頸索吻。
祝慕森被她親得低笑:「還有力氣玩呢?」
親親有什麼好耗費力氣的?
姜盞檸蠻不在乎地想,壓著祝慕森肆無忌憚加深這個吻。直到感覺不對勁想撤退時,已經為時未晚。
「跑什麼?」
她剛想離開就被他按住,綠眸深幽盯著她,聲音微啞:「放火完不負責?」
姜盞檸唾津微咽,怯怯出聲:「那要不……換冷水撲滅一下?」
最後還是被按著在浴缸裡又來了一次。
姜盞檸連抬手指的力氣都沒了,只能任祝慕森用浴巾裹住抱回床上。
男人溫柔的吻落在額角,聲音繾綣:「睡吧,晚安。」
她閉上眼,沉沉進入夢鄉。
第二天清晨,陽光從窗臺斜斜照入,分成多道澄澈的光亮落在地面的手工地毯上。掛在牆面的油畫被晨光照亮,隔著窗隱約能聽見露臺外鳥鳴的聲響。
姜盞檸雙手交疊抱著枕頭,聽到細微聲響時剛想睜眼,眼皮千斤般重完全掀不開。
她渾身上下痠疼得不行,像是剛爬完珠穆朗瑪峰迴來,動一下都難受。
姜盞檸臉埋進柔軟的枕頭裡,內心痛哭流涕。
她悔恨!她怨艾!什麼好的不學,學人家放縱!
姜盞檸困得眼睛都睜不開,聽到床邊人傾身過來,溫熱呼吸落在她後背肌膚,熱癢得她閉著眼扭躲。
「這麼困嗎?」
耳邊傳來祝慕森取笑的聲音,腰肢隨即被大掌摟住,溫熱胸膛貼著她,輕咬她後頸細嫩的肌膚。
「沒事,後天才回去,今天能多睡會。」
……後天才回去?
姜盞檸驀地睜眼,突然想起蜜月套房確實訂了三天。
這樣的話,她不是還要跟祝慕森睡三天?
「醒了?」
祝慕森懶懶抬眸,聲音隱帶笑意:「要不要再睡會?」
姜盞檸乾笑一聲,伸手欲掙出他的懷抱。祝慕森見狀哂笑:「這看起來,是有力氣了?」
說話時大掌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撫,姜盞檸不自覺顫慄了下,忽然就想起昨晚在浴室裡,他也是這樣問的。
她趕緊強忍著渾身痠痛起身,進浴室後看到自己上半身的白皙肌膚印著斑駁的吻痕後頓時瞳孔地震。
祝慕森屬狗的吧!!
姜盞檸心裡咒罵,面上也不敢說什麼。
畢竟昨晚是自己去撩撥的祝慕森,親完還翻到人家身上。
要是這都沒擦槍走火,她都要懷疑祝慕森性/功能障礙了。
她洗漱到一半,忽然想起兩人是協議婚姻,說白了就是合作夥伴的關係。
跟合作夥伴不小心滾了床單,所以現在是什麼關係?
姜盞檸不敢問祝慕森,索性自我寬解,反正以後也不打算跟別人在一起了,不如走一步看一步吧。
她洗漱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