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段時間,心理上的疲憊也加深了身體的弱,前天晚上喝了那麼多酒, 第二天又坐了五六個小時的車, 會發燒也是正常的。
「難怪今天感覺這麼虛。」季雲晚摸了摸自己的額頭, 「還一點食慾都沒有,你不說我都沒有意識到。」
嚴烈說:「去醫院打一針吧。」
「你覺得我還會想去那種地方嗎?」
看著她疲倦的眼神,嚴烈嘆了口氣,「那你在這裡等一下,我去給你訂餐,好歹先吃點東西。」
「……等等, 我不想吃。」
她想要阻止他,但嚴烈卻不由分說的轉身出了門, 「你先休息一下, 我很快就回來。」
他說的很快依然是很快,不過十分鐘的時間,季雲晚就聽見外面有人敲門,「雲晚,是我。」
開啟門後, 嚴烈就進去拿起了她的行李箱往外走, 季雲晚連忙跟上他:「去哪裡?」
「換了個房間, 我剛剛去看過了, 高層的房間會幹燥一點,跟我走吧。」
她是看出來了,這個男人果然是曾經去過軍隊又當過支隊長的,平日裡大多時候說話做事都是說一不二,就像現在,絲毫不給人糾結猶豫的機會,如果是她自己,肯定會嫌麻煩就這麼將就著住了,可他不由分說直接把她的東西收拾完拎起來就走,另一隻手順手還拿起了她的揹包。
她手裡也只拿著手機,只好跟在了他的後面。
季雲晚跟著他進了電梯,去了他所謂的乾燥一點的房間,才發現他是把房間直接升到了最貴的套房。
工作出差的時候被安排的酒店當然不會是很高階,但也說得過去,所以還是有比較好一點的套房的,房間裡也的確是做了更好的防潮措施,那股潮濕的味道不是太濃了。
放下行李箱沒過多久,就有人敲門進來送餐。
季雲晚看著他把粥和菜放在桌子上,然後把筷子和勺子洗乾淨遞給她:「快吃吧,吃完去洗個熱水澡休息一下。」
季雲晚看著面前的青菜粥和兩個小菜,心裡忽然微微一動。
他怎麼什麼都知道?
怎麼就能在每個她需要幫助,甚至是在她無意識求助的時候,每一次都那麼及時的出現在她身邊?
「嚴烈?」季雲晚忽然開口叫了他一聲。
「嗯?」
「你以前談過很多戀愛嗎?」
嚴烈愣了一下。
他完全沒想到她會突然間問他這個問題,「沒有,你怎麼會這麼想?」
他當然沒有撒謊,也不可能撒謊,甚至想撒謊都不能撒謊——因為這麼近的距離,季雲晚能把他臉上所有的微表情看的一清二楚,誰要在這種情況下跟她撒謊那才是傻子。
季雲晚說:「沒什麼,只是覺得你很細心,就好像是……」
「像什麼?」
像是照顧過很多女孩子經驗下的細心。
當然,她想到了這一點卻沒有說出來。
因為很明顯是她多想了,以她所瞭解的嚴烈來看,他也的確不會是一個被很多前任教成會照顧人的那種男人,一個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可能都不休息幾天的工作狂,哪有那麼多時間去談戀愛?對於他這種人來說,跟女人糾纏是最浪費時間的事情了——當然,這裡指的是不能讓他動心的女人。
得到嚴烈的答案之後,她的眼底隱隱顯出了笑意,不過表面上還是崩住了沒笑出來,嚴肅的點點頭說:「沒什麼,就是隨便問問,對了,你是開車來的吧……住在哪裡?」
「我就住在隔壁。」
「啊?新郎沒有給你安排酒店嗎?還有,你沒有留下來跟他們吃晚宴嗎?」
「我本來就是過來替補的,工作結束了就走,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