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朦朧中忽然感覺到有人在輕輕撩撥她的頭髮。
羅銀月還以為是曾廣文回來的,連眼睛都沒睜,揮手撥拉了一下:“廣文,別鬧,人家睡得正香呢。”
她這一揮手,明顯感覺到碰到了一個人的手臂。
隨即,又繼續沉睡。
可剛剛過了幾分鐘,就有人衝著她耳朵吹氣。
羅銀月心中有些惱怒,猛然的睜開眼,翻身坐了起來。
正要呵斥,結果卻一下子驚呆了。
客廳裡空空如也,根本就沒有曾廣文的影子。
上午的陽光,正透過落地玻璃窗照射進來。
可羅銀月卻感覺到渾身上下,一陣陣的發涼。
是誰?
在她熟睡的時候撩撥她的秀髮?
是誰?
對著她耳朵吹著涼氣?
這個念頭一起,便聯想起昨天憑空出現的檀木盒子和昨晚被人偷吃的牛排,頓時感覺到頭皮一陣發麻。
本能的,衝著空氣大喊:“誰,誰在那裡?”
聲音在空曠的別墅裡迴盪,卻壓根就沒有人回答。
羅銀月越想越害怕,抓起放在茶几上的手機,連鞋子也顧不上穿,跌跌撞撞的衝出了別墅。
站在明媚的陽光下,她依然感覺身子涼嗖嗖的。
回頭看了一眼洞口的別墅大門,空蕩蕩的客廳映入眼簾,有風吹了進去,隱約發出為不可聞的嗚咽聲。
羅銀月渾身顫抖,再也不敢多看一眼,哆哆嗦嗦的撥通了曾廣文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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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聲一遍遍的響著,卻一直都沒有人接聽。
羅銀月急得眼圈發紅,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焦躁的,不斷的撥打曾廣文的號碼。
也不知道打了多少遍,終於有人接聽了。
她頓時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廣文,你快點回來啊!家裡,家裡,有人在咱家。”
沒想到,電話那頭,卻傳來一個女聲:“月姐,我是曾總的秘書小韓,曾總正在陪客戶,沒辦法接你的電話……你這是怎麼了?”
“小韓,你去告訴廣文,讓他馬上回家,我害怕。”羅銀月泣不成聲。
電話那頭的小韓卻遲疑說道:“月姐,曾總陪的這個客戶非常重要,關係到上千萬的訂單,恐怕暫時不能回家。要不,我過去陪你?”
“好好好,那你快點啊,我真的好害怕。”羅銀月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哭著的說道。
“好,我馬上就過去。”小韓那邊結束通話了電話。
羅銀月不敢在繼續留在別墅院內,乾脆赤著腳去外面等。
別墅區裡一些來往的人,都投來好奇的目光。
可羅銀月根本就不在乎這些,只盼著小韓能立刻出現在她面前。
千等萬等,小韓終於到了。
她全名叫韓文文,今年才二十五歲,卻在曾廣文的公司任職三年了,是曾廣文非常得力的助手,有時候也會幫羅銀月處理一些家事,關係非常的不錯。
韓文文一到,羅銀月就忙不迭抱著她,嗚嗚的哭了起來。
韓文文只得輕聲的安危,羅銀月這才漸漸的止住了哭聲,斷斷續續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
韓文文聽得忍俊不禁,心說曾總真是把他這個小嬌妻給慣壞了,多大點事兒至於哭天抹淚了的嗎?
當下就說:“月姐,肯定是睡的太熟了,有風吹進了客廳,你誤以為是有人撥拉你頭髮在你耳邊吹風。”
羅銀月拼命的搖頭:“不可能,現在是深秋了,門窗根本就沒開啟。而且,有人撥弄我頭髮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