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父的手術非常順利。
接下來的兩個月,曾廣文對羅銀月父女的照顧無微不至。
羅銀月看在眼裡,感激在心間。
隨著長時間的接觸,曾廣文也瞭解到了羅銀月家裡的情況。
原來,羅銀月母親早亡,父女二人相依為命。
在新城也沒有任何房產,住在房租廉價的平房區。
羅父因為身體不好,只能做一些零散的活計賺錢。
而羅銀月只有高中文化,進不了企業公司工作,只能在餐廳當服務員,每個月賺取微薄的工資。
曾廣文得知這些情況之後,就在暗中悄悄安排好了一切。
羅父出院之後,被一家文化用品公司聘請,當了倉庫管理員。
羅銀月則直接去了曾廣文的公司,做了文員。
不但如此,曾廣文還給她報了夜校,學習會計專業。
他對羅氏父女,恩同再造。
可卻從來沒有提出任何的要求。
羅銀月本來就是溫婉女子,又懂得感恩。
雖然曾廣文從未提過,但是她心裡頭清楚,曾廣文對她用情至深。
一年後,羅銀月主動表白,投懷送抱。
兩人便順理成章,組建了家庭,過起了曾廣文夢寐以求的幸福生活。
…………
曾廣文不管工作多繁忙,外面的應酬有多多,他每天晚上勢必準時八點回家,陪伴嬌妻,數年如一日。
這天下午,他正在公司裡辦公,羅銀月忽然打來電話。
羅銀月是個知情達理的女子,在曾廣文工作期間,不管家裡發生任何事情,都絕對不會打電話打擾。
今天忽然來電,令曾廣文倍感意外。
當下忙不迭放下手頭的工作,接通了來電,柔聲的說:“月兒,怎麼打電話來了?”
羅銀月在電話裡的語氣驚慌萬分,又透著一絲絲的古怪:“廣文,你,你能回來一趟嗎?家裡,家裡多了個東西。”
曾廣文忍俊不禁:“月兒,你嚇壞我了,我還以為出什麼天大的事兒了呢?不就是多了個東西嗎?沒什麼大不了的。”
“廣文,不是的,這個東西,這個東西,忽然出現的……”羅銀月有些結結巴巴的說。
曾廣文微微皺了眉頭:“忽然出現的?是個什麼東西?”
“一個,一個深紫色的盒子,非常的重,我一個人根本就搬不動……電話裡說不清楚,你最好回來一趟,我,我有點害怕。”羅銀月緊張的說。
曾廣文遲疑了幾秒鐘,就說:“好吧,我馬上回去,等我。”
“嗯,我等你。”羅銀月見曾廣文答應回去,頓時大大鬆了口氣。
曾廣文來不及處理手頭的工作,擔心嬌妻的安危,隨便交代了下屬幾句,就急匆匆的開車回家。
他家住在錦繡別墅區,距離公司有二十幾裡的路程。
回去的路上,曾廣文莫名其妙的產生了一絲絲的忐忑,總覺得肯定要出大事兒。
一路飛車,趕到了家。
就看見羅銀月正在別墅門前焦急的來回走動著,臉色十分的蒼白。
不等車停穩,曾廣文就飛身跳下車,朝羅銀月飛奔過去,一把將她抱進懷裡:“月兒,別害怕,我回來了。”
羅銀月緊繃的神經,在曾廣文將她抱入懷中的那一刻,終於放鬆了下來。
“廣文,那個木盒子,就在客廳裡。”她低聲的說道。
曾廣文拍拍她背心:“看把你嚇的……走,我們去看看。”
當下,就擁著羅銀月進了別墅。
剛一進門,就看見在客廳的地中央,放著一個深紫色的檀木盒子,長度約有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