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軌——不過九嶽仙宗修的是太上忘情道,她此番夢中雲雨,應當已經算破了無情道的戒罷?
沉明琅看著她動得吃力,便知曉做這種事對南柯來說還是困難了些。這般動作她也沒有十分爽利,只是落下去時磨一磨花心,攪出幾汪水兒來。他似嘆非嘆,另一手也伸過去托住了南柯臀下,慢慢挺起腰抽插起來。
身下的人突然動作打亂了南柯的節奏,幾番深頂插磨更是肏軟了她的腰,南柯雙臂一滑便伏在了沉明琅胸口,乳肉擠在二人之間。這般沒出息的動作似是取悅了沉明琅,南柯伏在他身上,聽到他嗓子裡似乎輕輕笑了幾聲,一時更是羞得不願抬頭。
那雙手托住南柯臀肉,一下下頂弄裡還不忘用手指去刮蹭被撐開的花唇與頂端小小的肉粒,淋漓水液浸了沉明琅滿手,溼滑地快要捏不住南柯細軟的皮肉。這般姿勢兩個人都累,沉明琅低頭吻了吻南柯發頂,女孩兒只覺得一陣地轉天旋,她就給男人壓在了身下。兩條白皙長腿就這樣夾在沉明琅腰側,原本託著她屁股的手也轉而扶住了南柯的大腿。這般姿勢便於發力的多,沉明琅撈起南柯一條腿到臂彎,大開的雙腿便利了他的進出,一時不由得抽插地快些深些。
肉刃次次破開絞緊的軟肉插到深處,重重碾過柔弱的花心,南柯嗚咽與啜泣均是給撞得細碎,她汗溼的掌心攀在沉明琅肩頭,搭在他臂彎的長腿腳趾無力地蜷起,如同一枚蚌給撬開了最外面的殼被人把玩著敏感柔弱的軟肉一般,她最柔軟的地方被沉明琅一次次佔有侵入、抽插撐滿。
“不要了……”南柯嬌喘細細,她方才洩過一次,沉明琅摟著她親了幾下,又動了起來,“別……難受……”
半是求饒的話語聽起來毫無真心,南柯一雙含水雙眸溼潤明媚、眼角一抹嬌滴滴的緋紅。沉明琅伸出汗溼的手捏了捏南柯的下巴,沾染了些許情慾的黑眼睛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他捏著她時一滴汗水沿著下頜落下,滴在指甲上,他捏著她就像捏著什麼心事。
恍然裡南柯甚至覺得這不是一場夢,這個與她交歡的男人不是夢中人,而是貨真價實的那位天驕。
身上人憐惜地吻了吻她額頭唇角,南柯便看著如玉君子般的沉明琅做出了這夜最孟浪的事情——男人直起了身子停下了抽插,他的雙手重新握住南柯腿根,拇指剝開含著性器的肉唇,將那糜爛熟紅的軟肉盡數露在燭火之下,被擠壓出的淫液就積在穴口肉縫間,男人一剝,便成了晶瑩的一窪。黑眼睛就安靜地垂下來看著交合的地方,光影裡俊美的一張臉添了幾分情慾時的邪態。於是就在那雙眼睛的視奸之下,那含著肉刃的被撐開的小穴猛地瑟縮一下,一股水液從肉刃與腔穴的縫隙間慢慢擠壓出來,沿著股縫流下。
羞恥使南柯抬起手臂遮住了眼睛。
她依舊聽到了沉明琅瞧見她幼稚行為時的輕笑。青年就這樣壓著兩片滑膩膩的軟唇,開始在被迫敞開的穴重新抽動起來,被視奸的錯覺讓這淫穴流了更多的水,在肉刃每次進出時淋淋漓漓淌出來,直到新的一次高潮,南柯哽咽求饒,被分開的含著肉棒的蚌肉顫抖著痙攣,沉明琅低喘了一聲,腰腹貼緊深深插了幾次抵在了深處出精。
濁液一下子從痙攣的肉唇裡被擠壓出來,打溼了沉明琅的下腹。他洩過後還插在痙攣的腔穴裡面,只是將拇指壓在蒂珠上摩挲按壓,延長著南柯的快樂。只是每揉一下南柯都要細喘一聲,含著他陽具的穴湧出更多水兒來。
情深時他照舊俯下身去吻了吻南柯額頭,只是這次他聽到身下的小人兒糯糯道:“你還氣我麼……”
沉明琅一時不知她說些什麼,南柯似是急了,又問了一句:“你還氣我麼?”
他只得將額頭抵在南柯額間,輕輕應了聲:“不氣了。”
她又問:“那……那你還歡喜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