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柯唔了一聲,軟綿綿應道:“沒啊!我跟他在後山撲了半夜螢火蟲,快累死我了!是他把我送回來的還是你接我回來的我都忘了。”
洙赫只感覺原本往下腹湧的血有一半掉頭湧回了腦子。南柯不靠譜他們所有人都知道,怎麼長澤還能把這麼重要的事兒忘了。當年他們給長湮道尊收入門下,便已知曉日後會做南柯的人,在他陰陽和合心法初成時,長湮道尊便告知了他們南柯的軀體之事。道尊言,南柯為媚骨天成,是天生修陰陽和合之道的苗子。只是媚骨之軀在女子初潮後便會時時有情慾心火灼燒,一旦不多加管教剋制、沉迷房事,便會如燈枯油盡,早夭而亡。因此長湮道尊在南柯身上種下一枚溫和的寒蠱,替她壓制情慾心火,如此這般護持,竟讓一媚骨之軀在合歡宗守元陰守到了十六歲未曾破瓜!
只是他們誰都不知道南柯的元陰失給了誰。不過謹遵長湮道尊之言,南柯破身之後他們就需要輪流宿在南柯房中,出精給她飼餵寒蠱,以來繼續壓制心火。二日一喂,昨日剛好該是他師兄長澤……只是沒想到他們兩個人居然大半夜跑出去抓蟲子!想都不用想,一定是南柯攛掇的,長澤又縱著她,怕是瘋到最後都忘了時辰。
寒蠱之事一日不可懈怠。洙赫嘆了口氣,手中動作依舊。那穴嘴饞了一夜,早已給他侍候地淌水。綿綿幾縷沿著他進出的指隙淌下,落在她身下壓著的青碧紗綢上,洇出了幾灘深色。南柯更是早已嬌喘吁吁,壓著嘴唇不敢出聲,想必是知道自己昨夜搞事搞壞了。
這具身體洙赫熟悉的很,他又填進去一指,抽插幾次便讓南柯洩了身。他掀開衣袍下襬,將掌中春水隨意抹在硬挺的陽物上,待潤滑之後便扶著性器抵在還在痙攣的穴嘴上一插到底。極熱極溼,洙赫深喘了一口氣,從後面突然進去顯然讓南柯沒有準備,那腔穴本就在高潮時的抽搐,一下子又被男人性器插滿,更是攀上了頂峰。
身下的身體還在顫抖,洙赫不知道為何南柯沒有說話,他俯身吻了吻少女的脊背,挺腰抽送起來。男人下腹一次次撞上半抬起的嬌臀,好似掌摑一般的聲音白日裡聽來羞人,沒一會兒二人交合之處便有綿密的春水給搗成白沫,積在股間。太緊了,洙赫微微皺眉,這就是天成媚骨,無論多少次與男子交合,穴仍如處子般緊緻。他伸出原本插穴的兩指壓住含著他性器的兩片肉唇,滑膩的淫水讓他差些止不住軟嫩的兩片肉。這個動作使一直被冷落的肉珠半羞半怯地露出來,洙赫便以帶著薄繭的中指迎上去慢慢搓揉。
這次終於揉碎了南柯的嗚咽,只是她雙肩微顫,到不似平常承歡時的幅度。洙赫心細,發現這不同時便慢慢停下了動作,肉刃頂在深處,任憑腔穴如何夾弄收縮都不在動作。洙赫俯下身,捏著南柯下巴轉過來時才發現這小人兒竟抽搭搭哭起來,只是嘴唇紅豔欲滴,洙赫看得一陣晃神。
他柔聲問道:“怎麼了?哪裡痛了嗎?”
卻不想他這小師父搖搖頭,反問道:“洙赫,你生氣了嗎?”洙赫有些啞然,他撩起面前人汗溼的半縷碎髮,口吻溫和:“開始有些氣你胡鬧。但是後來不氣了,在哭什麼呢?”南柯愣了愣說:“……我以為你突然要我,又從後面進來是你生氣了。我不想你從後面,我想看著你。可是我委屈,但是又怕你更生氣,我不敢說。”
男人一時失笑。洙赫吻了吻她溼漉漉的眉眼,溫聲道:“我怎麼會氣你。你不喜歡,我抱你過來就是。”言罷他便抽身從身下人穴裡出來,洙赫雙臂一伸,將他漂亮的小師父抱在懷裡走向床榻,而後輕柔一放。南柯乖順地伸手摟住他的肩,一雙腿纏上男人的腰,待洙赫重新頂入她身體時,她縮在男人懷裡舒服地嘆了口氣。
她其實喜歡和洙赫雙修。洙赫最溫柔體貼,但是又管著她,讓南柯有一種長湮道尊還在的感覺。見她走神不知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