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是塊木頭。
聽了伊勒德所言,南柯在心中暗笑。這話她若是拿去問季北,季北能給她答出花兒來,保證她聽了心情能好叄天。她一手攀在男人肩上,呼氣如蘭:“將軍看我。”
伊勒德垂眼看她。南柯未曾上妝,只用胭脂點了雙頰,而今看著他的一雙眼裡映著房中燭火,搖搖曳曳,好似朦朦一片如水煙波。女孩兒的唇湊近些,他聽南柯說:“那日後將軍會待我好,對不對?”
女孩兒沒有給他回答的機會,原本還在嚅嚅細語的嘴唇忽地就壓了上來。伊勒德睜大了眼,看著南柯就這樣吻過來。輕軟的唇覆來時還帶著舌尖綿綿的舔舐,他只覺得自己腦子裡轟地炸開了花,一雙手臂牢牢抱住南柯便起身往床榻走去。烏髮如瀑,南柯給他壓到床上時釵環皆散,唯餘一朵絲絨般穠釅的秋海棠簪在烏雲鬢邊,明黃燭火下一片羞赧的美麗。
交領長裙下遮掩的秘密只在腰帶被摘下時便已經呈現,伊勒德看著身下赤裸嬌豔的少女,他想起那一夜半扇屏風後顫抖的雙乳影子與淺淺吟哦,他低下頭,無比虔誠地吻在那一對飽滿的胸乳間。南柯感受到伊勒德的唇舌,他不敢用力,只是一邊親吻,另一邊用手掌包裹揉弄,她軟軟嚶嚀一聲,手指探入了伊勒德髮間。
太嬌了、太軟了。
伊勒德雙眼發紅,掌下軟玉是他從未觸碰過的存在。他掌貫兵戈,而今床榻纏綿裡,竟生怕自己傷了這柔弱的人兒。南柯生得嬌小,她那對乳兒,他一手便可握住,白皙軟肉自他指隙裡湧出些許,同他古銅的膚色映出孑然不同的一番比照。
越看越熱。
伊勒德早將洙赫長澤說的那些房中術忘到腦後,他遵循著男人的本能,一手掐住了南柯的腰,另一手去捉她纖長的腿。白皙紅豔的陰戶就這樣闖進視野裡,肉唇透著情慾流淌的紅粉。
伊勒德那根東西抵在腿間時南柯的確怔了一下,是不是有點過分了,他們蠻夷人那活兒都長成這樣嗎?她還沒有扒過薩塔爾那小子的褲子,一時也沒有對比。南柯想躲,卻給伊勒德握住了腰。極有力氣的手就那樣鉗著她,狹窄床榻裡這崑崙王庭的奴隸王子斬斷了南柯全部的退路。她把玩欺負過的那根東西已經抵在肉唇間,濡溼的體液將深色陽具潤得一片透亮。男人象徵性地磨蹭幾下,伊勒德就這樣一個沉腰頂進去了半根肉刃,緊湊與溼軟讓他幾乎壓不住低喘,只是南柯尖叫一聲,玫紅的指甲死死嵌進了伊勒德臂膀的肌肉。
“疼、疼……別!出去……出去!”
她啞著嗓子小貓似地叫,把伊勒德嚇得夠嗆。男人想退出去,卻不想那根東西一動南柯又嚷痛,叫他別動。豆大的汗從伊勒德額頭落下,他看著交合處,白軟皮肉裡含著的豔紅女陰裡吃著他的性器,那兩片花唇給他撐滿,泛出淡淡的透明,他就感覺自己硬得發痛。
臨到最後他不聽南柯的,壓著她將自己抽出來才發現性器上沾著些許血跡。伊勒德怔住,他只聽聞過行房時處子會落紅,但是今日洙赫他們曾說女子如果爽利,那不落紅才是常事,如果流血,則是受了傷。
南柯吃痛,一張小臉疼得煞白滿是細汗。她身骨嬌弱,從未在床榻上吃過虧,而今光溜溜在男人身下、也沒有法衣護體,這傷倒是傷得實在。伊勒德想伸手碰碰她,南柯就一躲,臨到這時伊勒德才意識到南柯即使出身合歡宗門,她也從未學過如何伺候男人,倒是一直被男人伺候得舒舒服服。
“阿柯。”
伊勒德低低喚了一聲,那嬌娃娃一個轉身把自己藏進了被子裡,半點情面不留。男人失語,也覺得這麼放著不是一回事,他擱著被子輕輕撫了撫南柯後背,披上衣服硬著鳥去敲隔壁長澤的門了。
擾人清夢實屬缺德事兒。長澤從披著衣服爬起來時臉色極臭,一拉開門便見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