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面水霧淡淡,南柯眯著眼昏昏欲睡。片刻後拾雲在她耳邊溫聲道:“仙子吃冷吃熱?”南柯眼皮沒抬,答了一句:“酒?什麼酒?”
拾雲道:“是咱們通天樓大當家的酒水方子,佐了靈草的果子釀,溫養身體,是極好的滋補東西。”
南柯點點頭:“是棠梨雪罷?這要燙了喝好,拿來罷。”
拾雲有些訝異,不想這位仙子竟知道那酒的名字,這姑娘是甚麼來歷?雖然他有些疑惑,卻不問,只聽了吩咐叫門外的小童遞了熱酒來。
白瓷壺、夕顏花杯,南柯抬眼看了端來的酒盤,就知道確實是棠梨雪。這酒方子其實還是早些年她和季北鬼混時折騰出來的,開壇時南柯正在杯子上描一朵牽牛花,他二人嚐了嚐,覺得還不錯,就給季北帶回了通天樓專供女客用。
南柯兀自倒了一杯,熱酒入喉,綿香回甘,是那個味道。
她心情大好,斟了一杯又一杯,直到面色飛紅,有些酣然媚態上了臉。暈暈然裡那替她按腿的年輕小侍低頭入了水中,那雙手就輕輕搭在了南柯腿上。水下腿間秘處鑽進來一個腦袋,隔著溫熱的池水,一張唇吻在了肉蒂上。
南柯輕哼了一聲,略開啟了腿接受著少年的服侍。
少年唇舌含著那處軟肉,伸出舌尖舔開兩處肉瓣,一下下搔刮到頂端的小珠,他雙唇一抿,將那肉珠夾在唇片間與溫熱池水廝磨著。
溫熱的水液自穴中湧出,又被池水帶走,那少年察覺到了不同於水的溼滑,便試探性的將一指緩緩送入了軟穴,見南柯沒有排斥,便又添了一根中指,一邊舔弄一邊攪弄抽插起來。
這點子撩撥還不足以讓南柯失了理智,不過舒爽還是舒爽的。她枕在池邊享受這份快樂,拾雲伏在她耳邊柔聲道:“仙子也賞奴們一點酒罷。”
南柯看了一眼自己身旁白絹覆眼的拾雲,他的鼻樑高挺,嘴唇給浴池的水汽沾出幾分溼意。
朦朧霧氣裡,倒比方才還耐看些。見他柔順,南柯也願意賞他。她斟了半盞紅粉酒液,在拾雲微微溼了的覆眼鮫絹前輕輕一晃,然後倒在了自己赤裸的肩頭。
她那一身玉骨冰肌養得極好,紅粉酒液自她肩頭蜿蜒而下,全無停滯凝澀之感。
拾雲嗅到酒氣,伸了頭去接,他低頭吻在南柯肩頭,舌面捲過濡溼的酒痕,一路沿著玉臂吮吻到南柯捏著酒杯的手背。
他停頓片刻,在南柯手上烙下一吻,最後吻到南柯捏著酒杯的指尖,溫熱的呼吸打在潮溼的指隙間,透出一股情慾的曖昧。
此時,伏在南柯腿間的少年卻不見他服侍之人高潮,唇舌手指的動作不由得急切了幾分。
南柯一聲輕笑,她手中酒杯頃刻掉入池中,而後鉗著水下少年的下巴將人提出了水面。南柯面上仍帶醉意,眼神卻明亮,她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少年,在池底臥了這麼久,竟無半點窒息之意。
方才那少年驟然加快了動作南柯還當他在水下憋不住氣了,好心把他撈起來免得出了人命,沒想到這少年人還挺能憋。
南柯樂了,她伸手挑開那少年覆眼白綾的一角,看見了對方垂下的眼睫下溼漉漉的湛藍瞳仁不由得訝異道:“藍眼睛,你是海族的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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