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綿綿,玉生煙。南柯仰頭看著這拔步床頂層層迭迭落下來的帷帳一時只覺得地轉天旋,男人的呼吸就落在她腿間秘處,唇舌水聲斷續響起,南柯一時應不過來她腿間之人是她師父這件事,汗涔涔的喘息裡只覺得渾身酥軟、她成了長湮指下那把長琴一條浸了血的弦。
“師父……師父……”
她貓似的嗚咽兩聲,字詞聚不成一句完整的話。無因其他,只因那腿間唇舌過於狡黠靈敏,不過吮吻之舉,竟讓南柯生生洩了一次身子。小穴生生痙攣時長湮雙唇一抿,他輕輕咬住花核兒摩擦舔舐,二指便並起入了穴裡攪弄抽動,一時屈起指節刮蹭弱點,一時沾著淫露揉捻花唇,將南柯調得失了魂兒般渾身發顫。原本抱著腿的一雙手臂也落了下來,無力地抓著身下柔軟的裘皮,紅蔻丹蜷在雪白皮毛裡,豔的像血。
南柯一身薄汗,她光是嗅到這裘皮薄被上屬於道尊的那縷寡淡沉香就已經溼透了,更別提她師父此刻還正侍弄著她,一時這具年輕的身體動情無比,水兒流個不住。唇舌挑弄了半晌,長湮從她腿間抬起頭,一雙眼睛神情未變,只鼻樑與薄唇沾著些許水液。他二指還在南柯穴中活動,只抬頭這一眼望過來就讓南柯下意識收緊了身體。知覺到絞緊的腔穴,長湮似笑非笑,那二指毫不費力地將縮緊的小穴微微撐開,熟紅的媚肉如破了汁水的飽滿石榴,一點點顫抖著。
南柯怔怔看著長湮,道尊一頭長髮垂落,一種說不清的知覺正讓她有些眩暈,直到視野裡道尊薄唇微動,南柯神識裡如洪鐘敲響般落了一句:“抱元守一。”少女如夢初醒,一時胸膛起伏,椒乳輕搖,她這是中了她師父的幻象與媚術了!南柯只覺得後怕,她修習的攝魂正是媚術的一種,深知靈脩的可怖之處。一時不由得清醒還好此刻這兒是道尊,若是別人,她失了神魂,恐怕早就一身修為毀於一旦了。該死該死,怎麼會如此掉以輕心!
感受到含著自己手指的穴肉一次次縮緊,長湮知道這是南柯回神清醒後又慫了。他抽出手指一拍掌下臀肉,玩鬧似的懲罰讓南柯騰時臉上又紅了一片。道尊伸手輕輕鉗住南柯下巴,半是垂眼道:“你怕什麼,為師修為遠高於你,若是連你都能破了為師的術式,為師這道尊不做也罷。”
南柯抬眼看著長湮道尊,一時膽子也回來了,她微微啟唇含住道尊摩挲她唇瓣的拇指,舌尖輕輕勾過濡溼的指腹。長湮挑眉看她,一時只聽南柯含含糊糊說:“那師父再用一次唄,感覺方才師父可好看了。”
長湮一時失笑,他給含在小人口裡的拇指輕輕壓住作亂的小舌,無奈道:“長澤說你你是真不冤枉,也不知你哪兒來的膽子,是不要命了還是不要腚了。”
南柯故作委屈,她長腿勾住道尊的腰,一雙大眼睛水波漫漫:“那阿柯心不寧,師父教阿柯。”
聞言長湮倒是答應地爽快,他睨了南柯一眼道:“既如此為師也覺得今日是個好日子,那就傳你二十四言無極大樂咒,此咒靜氣凝神、清心滌欲,最適你這小狐狸。”
“不過這般容易就中了為師幻術也看得出你近日來學藝不精……”道尊話鋒一轉,他一手扶住南柯光裸大腿,另一手卻憑空勾了一勾,“傳你此咒之前得先好好罰罰你,嗯?”
南柯茫然,一時不知道尊所指,卻見長湮手指落下,這床榻之中竟湧出幾條絲綢。那絲綢如遊蛇般纏住她手腕雙膝,將她拉成了一個門戶大張的姿勢。不知是長湮留情還是怎樣,這軟綢綿綿纏著她,既不痛也不緊,只是縛著她的姿勢,教她不能亂動。道尊回頭欣賞了一下這個傑作,他一理方才亂了的衣衫,坐在了床邊的桌子旁,自顧自斟了一杯茶。
“唔,今天是雪天蓮蕊的茶嗎……倒是不錯,很是襯你。”
長湮一撥茶蓋,南柯聽不懂什麼叫襯她,只覺得這姿勢羞人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