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浮沉。
南柯在長湮道尊懷裡被撩撥得滿頭暈然。作為笑春山的掌教、西南六郡最年輕的分神期大能——鮮有人能抵抗住這位道尊瀲灩的神光。南柯只覺得每一寸肌膚都在師父的手指下顫慄,那一刻她完全成為了男人掌中的溫順的鳥兒,一朵柔細的鮮花般朝他怒放。
一念起,萬欲皆生。
正道人稱長湮道尊為慾念老祖,說的便是他那攝人心魂的詭異功夫——翻手為雲,覆手為雨。
南柯就生生在極盡迷亂與歡愉的慾望之境中睡了過去。
再睜眼時已是夜深,簾外雨聲潺潺,南柯細微一動便知覺到身旁睡了人,是阿檀。
阿檀只著了一件雪白寢衣,微微背對著她、呼吸安然而平穩。南柯盯著那根背對著她的脊樑,心念一動卻覺得她師父撩起來的火又燒了起來。長湮管撩不管治,雖然南柯不知道為什麼師父不和她雙修,不合禮節這種事情早在洙赫他們上了她的床榻時就已經被丟出了腦子,只是這種事又不好開口問,聽起來怪沒面子的!
南柯心中忸怩,賭氣似的向前一蹭便環住了阿檀的腰。
年輕人渾身一顫,只覺一雙柔弱無骨的小手伸進了自己衣服裡,正貼著腹臍亂摸。阿檀一時失語,他向下輕輕捉住那雙作亂的纖細腕子,嘆息一般低語了一聲:“……老師。”
南柯不答,被捉住的手反而就近纏住的阿檀的手指,摩挲他指腹與掌丘上薄薄的一層繭。被子裡阿檀半紅著臉頰和南柯那雙手鬥法,只是那雙手太柔太細,彷彿一掐就斷,他不敢用力,只能變著法的用手掌把南柯的包在掌心裡。嬉鬧裡肩頸傳來一陣綿麻的鈍痛,竟是南柯咬上了他肩頸處那條巨蟒的花紋。齒尖半輕半重地咬在男人繃緊的肩胛處,南柯的呼吸一陣一陣打在阿檀被她半扯開領子的赤裸脊背上,那一處面板肉眼可見地紅了一片。
阿檀守不住南柯這般撩撥他,一時情急雙手鎖住那對纖細的手腕翻身壓了上去。被扯開的衣襟露出大片喘息浮沉的胸膛,南柯任憑阿檀將自己作亂的手壓在耳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白日裡那張斯文俊秀的臉而今麵皮緋紅,南柯拿眼神逗他,只見阿檀的喉結滑動了幾下,緋色一直蔓延到耳廓。
阿檀總是會害羞——害羞時皮子就一片紅,赧意和慌亂都寫在臉上,讓人憐愛極了。
“還生相柳的氣呢?”南柯雙腿纏上阿檀的腰向裡一擠,看著身上人的頸子都一片淡淡的紅,“我都不氣了你氣什麼,氣性恁大,嗯?”
阿檀何嘗不知南柯在哄騙他,她明知、明知自己沒有氣她……阿檀深知不能再讓南柯說下去,他看著燭火下那張飽滿紅潤的櫻唇,低頭吻了下去——比任何人都青澀敏感的一個吻,嘴唇相貼時阿檀整個身子都壓下來,南柯輕哼一聲吸了滿腔淡淡的竹葉清香。
唇舌交纏裡南柯握著阿檀的手去解身上細細的帶子,她將一身赤裸柔細的肌膚藏進阿檀的懷裡,溫熱踏實的手掌沿著肋骨滑到腰腹,阿檀半闔著眼,託著那細腰向自己一按,被撩撥得脹痛的性器抵在穴口出盡根插入。被長湮撩起來的火終於得到撫慰,南柯細細軟軟地嘆了口氣,汗涔涔地腿彎無力地搭在阿檀的腿上,玫瑰粉的腳趾在光暈裡無力地蜷起,隨著男人的抽送一下下搖晃著。
水聲漸起。阿檀不知為何今日的南柯身體如此動情,他一入那穴就給軟肉團團纏住、小嘴兒一般嘬著。紅潮慢慢攀上南柯瓷白的皮肉,阿檀報復一般咬了一口南柯的肩頭,吮出一點點雪地梅花般的豔紅。
阿檀撞地深重,每次都頂到嬌柔的花心,南柯吃不準是不是這小子藉著這機會和她置氣,只是那肉刃每次都碾開忍不住縮起的嫩肉,碾得她一身玉骨頭髮了軟。淫豔的香氣自她骨肉裡散出,阿檀也動了情,一時一邊抽送插弄一邊伸手用指腹去揉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