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雪將自己臉頰藏進南柯掌心,他的嘴唇輕輕吻在南柯拇指,顫聲道:“願聽仙子差遣……”
“好乖,那我們就賭點什麼……”南柯眯起眼,她挪了一下身子躺在枕雪身旁,朝聽竹叄人道,“你們一起肏我們兩個,誰堅持得最久,就算你們叄人誰贏。”
言罷她又看向枕雪:“我們兩個也要比一比,就比誰最後一個去……怎麼樣?”
枕雪面色緋紅,他道:“仙子怎得這樣……奴要吃兩根,仙子卻只吃一根……奴怎麼贏仙子……”
南柯捏了捏他的下巴,笑道:“你比我厲害嘛。好人兒,總歸少不了你的好處。”
見南柯執意如此,枕雪也不敢再試探什麼。做他們這行的最重要的就是察言觀色,南柯既然認定了,他們做伎子的也只有接受的份兒。
面前兩個尤物美人張開腿,撫雨扶著肉刃抵在枕雪女穴處,一個挺腰插了進去。
聽竹也終於看見了自己撫慰了半晌的秘處,嬌嫩的女陰一片滑膩的脂紅。身旁的撫雨已經開始操弄,他扶著自己的陽物,又看了一眼媚眼如絲的南柯,終是一插到底。
南柯輕喘一聲,這聽竹的東西不愧尺寸傲人,插進來時將她裡面填得極滿。飽脹的菱頭抵在深處,抽插時將軟肉盡數碾開。
聽竹受著豔色所惑,忍不住鉗住南柯纖腰大開大合地操弄起來。視野裡那條嫣紅柔嫩的穴縫含著他的粗壯陽物,兩片脂紅肉唇如同承露的鮮豔花蕊。
另一旁的枕雪早已給兩根肉棒淫技搗弄得細喘連連,他這雙兒的女穴本就生得淺顯,撫雨隨意插弄幾下就頂到最深處的軟肉。而眠月插在他後穴裡那根上翹的性器就抵在腺體處抽插研磨,兩處溼紅的肉穴被輪流撻伐,沒一會兒便淌下淋漓的淫水。
“奴、不行了……仙子饒了奴、饒了……啊……”
枕雪額間沁滿細汗,眠月與撫雨一人鉗住他腰一人揉搓他的奶,肉體啪啪的撞擊聲不絕於耳。
視線裡一旁的南柯同樣媚態橫生,大張的腿間進出著一根粗壯的男根,枕雪見此豔態不由得穴肉一縮,女穴又湧出幾股滑膩膩的淫水,在腿間被搗成粘膩的白沫。
情慾恍然裡四人均是聞到一股若隱若現的幽香,那香味似遠似近,鑽進鼻腔只覺得讓人熱血翻湧、情慾更加濃烈。
叄個操穴之人不由得加快了撞擊抽插速度,枕雪身骨酥軟、不堪撻伐,一聲如泣的呻吟裡竟噴出些許淫水將交合處濡溼得一塌糊塗,翹起的秀氣陽物也出了精,射在了撫雨的小腹上。
見狀南柯笑道:“你輸了。”
只是眠月與撫雨卻未曾停下抽插動作,二人按住因高潮而不斷痙攣的枕雪身體,兩根肉刃啪啪插進穴中,還在同聽竹較量誰最後一個出精。
本就在高潮中的枕雪受不住這般淫刑般的刺激,竟是又噴出幾股滑膩膩的水兒,一點殷紅舌尖吐在了外頭。
喘息裡南柯伸手勾住聽竹下巴,將人拉了下來。滾燙的呼吸中,她在聽竹耳畔輕聲道:“你想不想贏?”
聽竹眼角含豔,不動聲色地點了點頭。南柯勾勾嘴角,她玉臂一撈將聽竹摟在懷裡,又欺身而上,兩個人調轉了個位置,換做了南柯騎在聽竹腰腹上。
南柯夾緊雙腿,騎在聽竹身上像馴一匹新見的雄馬。忽然,門外傳來一聲瓷器碎裂的聲音,南柯轉頭一看,卻在半開的門縫裡看到一個少年人。
那雙藍眼睛怔怔頂著她赤裸如白瓷般沁了細汗的脊背,南柯在他眼前慢慢扭腰律動起來,她誘惑地看向門外那個海族少年,半側過去的嬌美容顏慢慢露出一個嫵媚而輕佻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