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背上臨字,而是用手中的筆尖兒在她穴口打轉。濡溼的毫毛一下下挑逗著穴口敏感的軟肉,更有柔軟毛尖兒掃過花唇包裹的紅腫蒂珠,細小的毛兒刺進肉縫,麻癢裡傳來些許刺痛。
半晌南柯抽噎道:“……師父,饒了我吧,我不行了……”
長湮尊者不以為然,他手中動作依舊,直撩撥的南柯吹了一灘水液,雙腿腰腹皆是痙攣不已。他低頭吻了一下南柯蝴蝶骨,溫聲道:“寫完它,師父賞你。”
南柯曉得尊者一向用最溫柔的語氣說最可怖的話,寫完它這叄個字一出她就明白了今天她寫不完就別想從她師父的洞府裡出去,至於賞什麼已經不是她能想的了,一時南柯撐起半個身子又拿起了筆。來來回回去了幾次她已經不知,只是最後一個形字落筆,南柯手腕一抖,全身都軟在了長湮懷中。
見她渾身如同從水裡撈出來一般,長湮長袖一揮,將那案上紙筆皆掃落在地,他將南柯抱上桌案,傾身壓了上去。南柯雙目迷離,一時攀著長湮雙肩軟軟喚了聲師父,道尊輕應了一聲,低頭吻住南柯的唇。青年的長髮落下,茫然裡南柯只覺得腿間抵上了一根熱物,道尊的手在她身上幾處大穴略微一點,她便知覺到渾身週轉的靈力驟然停滯。南柯尚來不及思考發生了合適,便被肉刃填滿了身體。
南柯怔了片刻,她一雙汗溼的手下意識握緊了長湮雙肩的衣料,男人的性器壓過水流頂到她的深處,只是停了片刻便深而重地快速抽插起來,一時肉體撞擊的聲音不絕於耳,南柯的細碎呻吟盡數給道尊的吻堵在了喉嚨裡。她如同暴雨下一葉漂在江流上的小舟,男人的下腹一次次撞在她腿間,撞得她穴口發麻發痛,插到深處時對花心的研磨幾乎讓她癱了腰,南柯啜泣著抱緊了身上的人,最終在男人幾次深深的肏弄裡洩了身。過於縱慾使少女幾乎在高潮的瞬間就啞著嗓子睡了過去,長湮抽出自己,在她腿間磨蹭幾下出了精。白濁的體液積在被撞得微紅的腿間與爛熟的穴口,長湮不忘飼餵寒蠱,他以二指沾了些許精水,插進了南柯穴裡送到深處。
半炷香後,長湮原本廝混的一片凌亂的洞府已然一片整潔。他抱過剛沐浴過的南柯放在床榻上,輕輕壓了壓她的被角。道尊神色複雜,最終抬手輕輕拂過南柯熟睡時輕顫的睫羽。
不應該要她的。
道尊閉了閉眼,方才是他心亂了。只是好在及時封住了二人大穴,也不曾洩了全精給她,下次必不能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