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懷疑。
事實上,杜休也不會中飽私囊,他留下的確實是一些用處不大或是有毒的藥草。
他調製藥劑用的藥草,都是從普通警衛那裡獲取來的。
畢竟,那些警衛可不像馬隊長這麼難對付。
馬隊長搜尋藥草,起碼會找一些賣相不錯、比較罕見的藥草帶回,而偷偷溜出去的警衛,他們不知道藥草的價值,見識較少,幾乎跟拔草似的帶回各種‘藥草’,純屬有棗沒棗打兩杆子。
半個小時後,杜休將藥草分為兩堆。
“馬隊,這次的藥草收益還不錯,這一堆的價值,估計在七百六十個金幣左右,上下浮動不超過三十個金幣,這一堆藥草沒用。”
杜休遞給馬隊一張紙,上面有藥草的名稱與價值。
“嗯,不錯!你把這些沒用的藥草處理了吧!”
馬隊長接過後,頻頻點頭,心情頗為愉悅。
堡壘城市裡,那些胸懷慷慨,擁有一定技術的女人,一晚上才半個金幣。
這堆藥草,足夠他度過無數個美妙的晚上。
馬隊長對面,待客的沙發上,坐著一位身材偏胖、四十多歲的男人,在擺弄著打火機。
看到杜休帶著沒價值的藥草離開後,他臉上頗為無奈道:“我給這麼多礦場送物資,就屬在你們這不痛快,大老遠的過來,累得半死不說,還分逼不爭。”
礦場全部分佈在荒野上,距離城市較遠,每隔十天半月,有專人來給駐守礦場的人員,運送生活物資,順便接收礦石。
老劉是馬氏財團裡,運輸物資的負責人之一。
其他礦區的高層與馬隊長一樣,在窮鄉僻壤閒的無聊,經常會外出搜尋藥草,讓他拿去售賣。
這些腦子裡都是肌肉的大老粗,哪知道藥草的價值,老劉幾乎是含淚掙一半。
可唯獨秘鎢礦場這裡,冒出來個藥劑師,讓他無比蛋疼。
“得了吧!以前你坑我的錢,我都沒跟你計較,別不知好歹。”
“對了,這個小藥劑師叫什麼名字?舍不捨得讓他跟我走?”老劉饒有興致的說道。
“跟你走?做夢呢?”
“別用那種眼神看我,不是為了帶走他,方便坑你那點藥草錢,而是把他介紹到財團的藥劑公司下。介紹一個藥劑師,上面會給不少錢,到時候獎勵的錢五五開。”
藥劑師之所以罕見珍貴,源自於荒野上數萬種藥力不同的藥草知識,需要他們熟練掌握。
這只是最基礎的、入門的藥劑師門檻。
再往下,是以數萬種藥草為基礎,藥草之間相互搭配的化學反應式。
簡單一些的,兩種藥草的混合,複雜一些的,數十上百種藥草的混搭配合。
這些繁瑣精密的藥草化學反應式,讓無數人望而卻步。
原修易找,藥劑師難求。
也正是如此,各個勢力對藥劑師都是求賢若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