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又把那玉佛往她脖頸上帶,末了又將她緊緊抱在懷裡,喃喃地道,“可憐的寶丫,一定嚇壞了吧!不怕不怕,娘在這裡,誰也不能傷害我的寶丫!”
許筠瑤被她勒得幾乎快要透不過氣了,正掙扎著又聽到她這話,動作一頓,心裡頓時有些說不出的複雜感覺。
這包子夫人可真是……
還是唐松年心疼女兒,忙道:“夫人你抱太緊了,快鬆手。”
可阮氏似是聽不到一般,理也不理他,抱著許筠瑤匆匆地從屋裡離開,一邊走一邊哆著嗓子道:“那屋裡不能住了不能住了,不能讓不乾淨的東西嚇到我的女兒,不能,不能……”
許筠瑤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可感覺到抱著她的婦人明明害怕得要死,可那股想要保護女兒的心卻是那樣的強烈,強烈到讓她鼻子發酸,心裡也不知不覺地添了幾分罕見的柔軟,連裝哭裝害怕的心思也沒有了。
只很快地,她便因這一時的心軟付出了代價。
阮氏不理會唐松年等人如何勸說,把女兒抱回了正屋,又是翻箱倒櫃地找出一堆辟邪之物硬往女兒身上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