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兄長。
繼母難為?原諒她著實體會不了如此複雜的為難心情。
她只知道,假若她有親生的骨肉,她是恨不得披上戰衣,為他劈出一條康莊大道,又如何會為了旁人而選擇犧牲他?
想到這,她有些鬱悶地皺了皺鼻子。
只可惜上天沒有給她這個機會,許淑妃至死都沒有生下一男半女。而膝下無子,也是她難登鳳座的一個大阻力,老匹夫唐松年也沒少以這個攻擊她。
轉念想到唐松年曾經對自己的種種打壓攻擊,她又恨得牙根癢癢,原本因為他方才替自己洗去冤屈的那點兒感激,頓時便又煙消雲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