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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這花酒三兄弟根本沒想著報仇只想著自保,更是煽動了眾人的同理心。
有的時候說真話很傷人,讓人不經後悔說什麼真話。而有時卻恰恰也是一句真話又改變了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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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金佛降臨西洲之地後,兩座城池再次恢復了寧靜。一年之尾在於雪,一年之計在於春。看見了雪飄的金兌城,花開自是不遠……
卯月裡來,寒氣早退,草木花香,金兌城的休家被乾日照亮。金釵之年的休言出門來伸起懶腰,黑色女子勁裝下身段頗顯。兩腿修長直挺,不肥不瘦,更是身已七尺,而且恰好七尺不損一絲不多一毫。柳葉眼彎蛾眉,高挺鼻樑,櫻桃小嘴,活脫脫的一個天生美人胚子。
任誰都無法想到半年前的休言身高不足五尺,習武也才半年便已活活像變了一個人再無之前的稚氣。
養成習慣的休言依然是清晨習武,下午對戰,只不過修為依然是四境真龍頗不著急。
在地窖過冬的夜行陸今年已經虛十歲,終是走出了地窖再回柳居住下。從小耳燻目染的夜行陸每每讀書有感便落筆記下,也是頗會打發時日。體內不明所以的真氣也是茁壯成長,身也將將六尺,好似妖蠻少壯卻已是常事。
踏出地窖的夜行陸,瞬間便被任風感知。此時的任風摸了摸下巴,才緩緩道:
“原道此處是一廢宅,不想還藏了個稚童。”
字依然慢、硬、卻透出一點兒喜氣。顯然神識探知良清水每日授徒有獲的任風也心有所感,便欲找個弟子試試,砥礪自己的武學之道。可惜,這片卻荒涼的很,鮮少有童子來此。
如今蹦出來個童子,體內還有一股不明的道家真氣。已道體初成,剛好能拿來當小白鼠。忍不住一陣點頭,還道:
“不錯,不錯。”
字還是依然的慢、卻不硬。
只待這小兒出門來,便哄騙到自己身下。不想這時卻聽到了兵勝的傳音入心:
“你可先教他武拳,到城牆上來。”
聽到兵勝心聲的任風,一步踏出便出了廢宅,又一步邁過荒街,再一步已越過鬧事到了城牆之下緩緩上來去找兵勝。
卻道,走到兵勝身旁的任風靜靜站立卻未說話。而兵勝手中一點,一段兒武拳便傳入任風眉心。又聽兵勝開口道:
“若你不來,此子將會被我收下。如今你在,便由你來授武吧。”
“你一直知道他的存在。”
字依然慢、很穩、卻不冷。
“他是我一弟的遺子,我沒臉與他相見。”
聽見兵勝開口的任風卻是低頭抱拳,然後便重返了夜家廢宅。回到夜家的任風,心中的武拳慢慢演化,再結合自身的九轉玄生訣。一段真意不斷從心田誕生,只見這時的任風卻未用一點兒真氣,便隨著一陣風,飄蕩而起……
這便是舉重若無吧,不想如此得道。
想到此處,任風又拔出了斬雪,使得還是同樣的刀法,還是以遊武御刀,刀卻似無。看著手中的斬雪,任風又對著遠處不可見的城牆一拜……
卻說,柳居內的夜行陸看著屋外春暖花開便欲出門玩耍。剛出了別院,入了原先的庭院就見有一背刀的漢子正看著他。
這時的夜行陸心裡發慌便盯著那人開口道: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在我家。”
任風看著小兒開口道:
“我是你師父,傳你武道。”
“不學。”
“為啥。”
“我娘不喜我學武。”
“如果我非讓你學呢”
“不學。”
任風口中的話越來越慢、冷、硬。看著倔強的小兒,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