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任風被砸的直接倒飛了出去。
足足飛出近百丈任風才在空中將將有要穩住的意思,不想那象顏紅此時便已來到任風身旁兩拳砸下。無法躲閃的任風便又雙手持刀砍向象顏紅,卻還是中了一拳。
這一拳雖被任風卸去不少力,但還是受了內傷。黑幕白和象夜平又是趕緊上前來欲取任風性命,三妖再次圍攻任風。
此時的任風沒有了再打反手的機會,將身心都託於刀上,人隨刀轉,如遊似武。可惜的是,任風至今都未能真正參悟透遊武的四兩御力,只能踏在舉重若輕之上。
便是如此這場戰鬥也從黃昏日落直直打到,明月高掛。此時三妖身上都掛彩不少,而任風還是閉著眼睛,雖然此時身體已是受傷頗重,內心中依然平靜的如一灘死水,情緒更是越發高漲,顯然只有生死大戰才能讓這個半道截胡的漢子心情舒暢。
三妖一人戰了如此之長的時間,這時任風才不再掩蓋自身的刀意,只見一把巨大無比雙手斬馬長刀瞬息間便從任風體內衝出,一刀便刺破了雲霄,錚錚的刀鳴更是響徹天際,三妖心底忍不住一陣陣發顫顯然是被刀意所發出的殺意給駭住了心魂。
單手持刀的任風將斬雪挑在肩上緩緩睜開了眼睛,此時的任風眼中卻是一片亮白再無半點兒黑白之色,隨後便見其開口道:
“準備受死了吧。”
字還是一如既往的慢、硬、不過其中的殺意卻是無窮無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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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金兌城的隨家院落之中,明月已經高掛,呆面男蕭木河卻還是並得見蕭木白回來。蕭木河便將神念探過全城卻依然未找到蕭木白,將手中的玄鐵長棍掛在背上一步一個腳印的向金兌城外走去……
只見走到城門口的呆面男耳兒邊突然傳來了一句話。
“向著刀芒的方向去找。”
呆面漢子看著一道白色刀芒從金兌城城牆之上飛出,便緊跟著刀芒而去。
夜叉王城中的黑幕夜和黑幕水,於不久前便收到了兄弟象顏紅的傳劍符,符言此時黑幕白和象夜平正在跟一個半道截胡的漢子對戰。
黑幕夜看著傳劍符上的內容皺著眉頭開口道:
“這個不安生的主,才幾天啊,就想著復仇還被人半道給截了胡。你說咱兄弟二人雜就這般命苦,天生就是給人當槍使的。”
“有啥辦法,還是過去一趟唄,要是黑幕白掛了咱倆也有麻煩。”
“他一天天不安心修煉就想著爭名逐利那點兒破事,還怪到雜哥倆兒頭上就沒什麼意思了。”
“抱怨也沒用,事兒已經發展到了這個情況。”
“還不讓妖說兩句,沒天理啊。”
言罷,黑幕夜和黑幕水便起身欲走,只不過黑幕夜手中還提了個酒罈才走,邊走邊喝一點兒都不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