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呢那人乃是千年前的人了,不是,不是。”
“真的不是”
說著,魚靈兒還跑到易清豐身邊嗅了嗅。又喃喃道:
“真的好像。”
一臉尷尬的易清豐,連忙退後拉開距離又開口道:
“姑娘,自重。”
被這麼一打岔的魚靈兒卻也不好再說話,逃過初一的易清豐,摸了下額頭心中念念道:
“龍靈兒,這個女人怎麼會在中洲。”
“子是在跟本宮說話”
“行兒,子錯了,子是問自己。”
不再搭理易清豐的行兒,便又在白色行宮內慢慢扶起了琴,只是這一抹白色的世界,慢慢點綴了些別的顏色。
看著雖來路不明卻似友非敵的易清豐,張懷玉等人也先將心中的疑惑放下,繼續前行走向純陽宮範圍。
隱藏在雲端之上的齊龍象和徐敬山盯著來人,徐敬山開口道:
“是那人嗎”
“八九不離十。”
新人入夥的易清豐,先是看過了鳳凰四人,臉上一陣惆悵,似乎再次看見了千年前的畫面。
再又望向了後邊兒的白百,心中不斷翻過河圖書才翻出了白百真正的跟腳。略驚的易清豐並未聲張,也未開口,也沒有多看。
讓當年叱吒一時的易清豐都不敢言的人,雖不多卻也有那麼幾個。比如當時的西洲通玄武道第一人,還有當時的西洲劍主北斗女君……
一路無話的一行人越過了燕回山向山下走去路過一村落,道眼在身的張懷玉眉頭緊鎖開口道:
“奇怪,奇怪。”
“張槐,哪裡奇怪了”
心中不斷翻河圖書的易清豐都未發現自己叫錯了名字,心中有唸的秀秀緊緊的看著易清豐。知道張槐這個名字的,沒有幾個人,便是古火龍和阮溪也不知道。也只有秀秀曾經在張二天師口中聽聞過……
“張槐,怎麼這個名字這麼熟悉呢”
眉頭緊鎖撓著頭髮的張懷玉,喃喃道。
反應過來自己叫錯的易清豐趕緊改口道:
“懷玉弟兄,你說此處奇怪卻是何因也”
“我觀此地,雖然山水清秀,靈氣奕奕,但村裡人頭上死氣環繞不知其何因也。”
“待我看下。”
隨著話起,易清豐的一雙金釵桃花眼裡中立即黑白分明,化作陰陽魚不停遊蕩,忍不住嘆息一聲的易清豐開口道:
“我們繞道而行吧。”
“何意卻要繞道而行”
白百開口問道,眾人同樣一臉疑惑的看著易清豐。
沒有辦法的易清豐道出:
“此村外有一溪,溪中水產頗豐,有一日村中一捕魚漢子抓了一隻頭上帶星的碧綠年龜。見此龜靈異,便喚來村中眾人將此龜抬入村中分而食之。有一老婆子,苦苦求情眾人不理,便將老婆子趕出村子。不日天將降災於此,救無可救,白費功夫。”
“只是食一年龜,焉有如此大禍害”
阮溪心中不忍開口道。
易清豐又道:
“此龜自三千年前出生,早已通靈,更是睡入了六境逾矩。身醒之時卻已被眾人綁上火架,脫身不得。作法尋的當地土地幫忙,不想眾人為填口欲,全然不理驅趕而出。”
“身死的年龜,魂下黃泉,放其轉生不取,願以三千年道行換此村一劫。無人能逃,無法可躲。”
聽著易清豐信口開河道,眾人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