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乖乖的站在二女身旁。
先賢曾言:男人沉默似金。瞬間感覺先賢關照的易清豐如得聖道,一身地境修為不斷高漲。破三品,再破二品,入了一品才如龜爬不再跳躍……
眉心神庭內的金丹不斷增大,一直隱於金丹之內的一抹白色畫卷也是不斷散華,神庭之內的另一處,洛書圖和由洛書圖演化出來的河圖書,此二卷天書則是不斷圍繞著金丹運轉,隱隱構成陰陽魚,便在這時,金丹之內的白色畫卷中飛出一把黑刀與之遙遙呼應,兩卷天書也隨之變化。神庭內,只留一張陰陽圖。
瞬間明悟的易清豐開口道:
“堵不如疏,藏巧於拙,身心潔淨,漸入真道。”
謝溫氳和花月羞瞬間心領神悟,花月羞眼中再無羞澀,謝溫氳也恢復了寧靜,一股真意流淌了三人心中。
易清豐在中,花月羞栓住左手,謝溫氳抱住右臂三人同時邁步出了星圖向花府主堂走去。
路上一身淡泊氣息的易清豐微笑著開口道:
“兩位娘子,夫君又不會跑,這般用力作甚。”
一臉滿足的謝溫氳開口道:
“相公現在是我們姐妹二人的階下囚,看管囚犯本就是我們的本職而已。”
啞口無言的易清豐笑了笑,看過身旁兒的二位娘子,不語。
心中有感的花月羞開口道:
“夫君為何對娘子這個稱呼如此執著”
似乎想起前世的易清豐平淡開口道:
“夫君轉了九世,九世屢世智慧都能回覆一點兒,每一世都有一位娘子。”
簇起眉頭的謝溫氳繼續道:
“然後呢”
平靜的易清豐開口道:
“每世相公都死於自己娘子之手,推演出河圖書的相公發現她是同一人。”
“狐心月嗎”
“不是。”
“不能說嗎”
“時辰未到。”
淡淡平訴的易清豐心裡沒有一絲波動,而謝溫氳和花月羞心裡卻掀起滔天巨浪。
“既然如此不願,為何不拋掉娘子這個稱呼。”
帶著哭腔的謝溫氳開口道。
“因為相公願為自己的娘子而死,無怨無悔。”
本已重回一顆清靜心的花月羞瞬間想到了什麼,氣從心中起罵道:
“死,死,死,除了這個夫君還會什麼修道之人爭的是壽與天齊,哪有天天將死字掛在嘴上的”
“娘子教訓的對,以後不再提。”
“記吃不記打。”
話畢,花月羞揮動玉手直接一巴掌拍在易清豐背上。疼的易清豐,直吸涼氣。謝溫氳輕輕的揉過花月羞打過的地方問道:
“相公,疼嗎”
“不疼,不疼。”
汗水卻沿著臉頰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