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什麼意思”
“小婿恭敬不如從命。”
總算滿意的花月羞又拽了易清豐出門去。
滿臉滄桑的花榮對著凝寒月道:
“女大不中留,胳膊肘不光往外拐,還戳自己父母。”
凝寒月笑道:
“瞎說八道,你沒見女兒一直栓著女婿從未撒過手嗎”
“看來這個女婿身法肯定不差。”
“誰跟你說身法。”
無奈的凝寒月再次開口道。
“這是情誼早已投合。”
“噢~~”
“安排晚上用宴吧”
“這才天明剛大亮。”
“不能讓女兒等久了。”
“有道理。”
吩咐下人,自己也幫手的花榮和凝寒月開始忙前忙後。
再次路過別院的易清豐和花月羞,花月羞看了眼已經喚出大力天兵的花道榮和正在一旁抄書的燕喜沒有開口,拽著易清豐重新返回了閨房內…
瞅見師伯走遠的燕喜趕緊對花道榮道:
“師弟,快幫把手,還有天兵助力,快,快。”
“好,好,師兄,別催。”
二人再加七天兵,便在庭院內開始奮筆疾書,一旁的燕喜還道:
“師弟,注意字跡。”
“早替師兄抄過幾百遍,熟的很。”
重新回到房內的花月羞千年來都沒有如此高興過,如今生米煮成熟飯,已經見過父母便不再壓抑自己的心思。
將易清豐按在秀榻上,手中不知從哪變出藥膏來,便輕輕的為易清豐塗抹傷處,呼吸平緩的花月羞,臉上漸漸掛上羞紅。
本閉上眼睛感受左邊臉頰清涼氣息的易清豐,突然驚呼道:
“羞兒,你幹什麼”
“為夫君塗抹傷處啊。”
“那扒夫君衣服幹嘛”
睜開眼看見明月起伏不定,氣若幽蘭,瓜子臉上掛羞的花月羞。易清豐趕緊道。
“左肩上還有傷勢…”
不管不顧的花月羞,便以此為由,繼續出手。
“羞兒,現在是白天。”
花月羞笑道:
“陰陽逆亂。”
整個閨房卻迎來夜晚,紅燭點亮,催人情動……
“夫君,不要以為奴不知道你會後天丹法。你逃不過的…”
“羞兒,你”
“難不成,還要奴家用強不行”
“依羞兒便是。”
“夫~君~~,後天之法哪有這樣的”
“不信,羞兒,你看。”
說著,取出《風月之鑑》的易清豐將書翻至六十九頁第十五回。回曰:童子搏龍。
花月羞翻過此回面紅耳赤,羞愧不已問道:
“氳兒”
這本書被謝溫氳拿走之後轉贈給葛蟬,後葛蟬閱畢又還給謝溫氳,謝溫氳便再次藏好,不想被易清豐下山之時偷偷帶走…
裝作神色自若的易清豐沉穩開口道:
“恩。”
星圖內謝溫氳蹲坐在明月上,雙手抱住膝蓋,頭枕在手臂上,一雙星目映著星河流轉閃動不停口中罵罵不停:
“臭相公,臭姐姐,居然如此對氳兒,等氳兒出去要你們好看…”
花府主堂內,晚宴已準備完畢,心裡揣揣的花榮對凝寒月道:
“要不我先去叫女兒,女婿”
“叫什麼叫,夫妻裡躲在屋裡,你去幹什麼。”
“我不是擔心女兒吃虧嘛。”
“不會的,不會的,我自己生的女兒還不清楚。”
花榮夫妻二人全然不知,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