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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詞就是打的這個主意。
把劇組裡的破事都說出來,免得顧菀和韓雲昭他們後面又在其他地方搞事情。不然他費那麼多口水做什麼,還真是為了訴說委屈呀?
訴說委屈也沒有跑到施害者面前訴說的道理。
好了,就從這裡開始回去之後我把影片前面和後面的片段都剪掉,只留下化妝間那一段。苗雲嘉說,說起來,江詞你剛才戲挺好啊,都不用劇本的,信手拈來,我看得都覺得你委屈。
江詞彎了彎眉眼:我平時不是會玩劇本殺嗎,還總拿到兇手本。除了要把動機和行為邏輯理清楚之外,很多時候打感情牌效果蠻好的。
尤其是別人懷疑到江詞就是兇手的時候,哪怕推導的邏輯再縝密,江詞也能從裡面找出點漏洞出來,然後無限放大以洗清自己的嫌疑,同時輔以我委屈但我堅強的語氣,逃脫率基本在九成以上。
把影片都看了一遍,確定該拍下來的都拍到了,苗雲嘉心滿意足收起手機:我回去再裁一下畫面,只露出那三個人就好。你放心,我不會瞎剪輯的,這本來也沒必要加工,瞎剪輯了反倒給人把柄。
確定影片沒問題之後,兩個人準備離開。
苗雲嘉正要啟動車子,卻聽見江詞突然喊了聲等一下。
怎麼了?苗雲嘉問。
江詞眨了眨眼睛,指了指側前方。
苗雲嘉透過前擋風玻璃看出去啥也沒看見。
那裡,那邊的小樓樓頂,有人和攝像機。江詞給他解釋。
苗雲嘉眯了眯眼,在紅磚小樓上確實看到了個也穿著紅色衣服的女孩:那個人怎麼了嗎?
我記得她,她是顧菀和韓雲昭cp站的站姐,這部劇開始拍之後,她就經常出現,扛著攝像機拍。之前不是有一次,拍我被顧菀推下水的戲嗎,那場戲我掉水之後,顧菀也馬上要落水才行。但她一直不肯下水,我就在水裡待了比較久的時間。
苗雲嘉想起這個事就來氣:我記得啊,而且那場戲拍完,顧菀上岸之後就一直喊冷嚷嚷著她犧牲太大了。工作人員都圍著她照顧,你這個在水裡待了好幾倍時間的人,反倒被忽略得可以,就裹著一個毯子當時在戶外,車停得又遠,也不好換衣服,吹風機又被顧菀那邊佔了個全,我到處去給你找吹風機,好不容易才搶了個過來
江詞輕輕拍了拍苗雲嘉的胳膊:好啦,都過去啦。我就是想說,當時你去給找吹風機,我一個人裹著毯子,紙也用完了那個站姐就突然出現,給了我一包紙巾,還說了聲對不起,然後又趕緊走開了。我對她還挺有印象的,這會兒正好看到就認出來了。
苗雲嘉嘁了一聲:你也說她是顧菀和韓雲昭的cp站站姐,也一直跟著劇組,那她對那兩人的真實面目應該很清楚才對啊,就這樣還粉得下去,能是什麼好人啊?咱別記著了啊,就一包紙,算個屁。
不是,我就是想說就和你說的一樣,她對顧菀和韓雲昭的表現是很清楚的,她那裡應該也有很多劇組拍攝過程的影片。像我剛才說的,那兩個人總是笑場忘詞ng,有的時候直接耍脾氣不肯拍,這個站姐應該都是有拍下來的。江詞說。
苗雲嘉明白過來:你想去找她要影片啊?那也太難了吧,不是我打擊你啊,江詞,你不要把人想得太好,她給過你一包紙巾、說的那句對不起也可能是代她喜歡的明星說的,那又怎麼樣,她不可能反過來幫你的。
別的站姐那邊,我其實連試一下的想法都沒有。但這個站姐我都看見了,我想去試試,好嗎?反正拿不到影片,也不虧什麼。就算她告訴了別人說,江詞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