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他的意思是,她今晚在他身上扎針?
“那個那個我今晚累了,不練習扎針了。”
她與匆忙逃走,他又說道:“蔓蔓,看起來我身體表面無傷,其實是受了內傷,半個月之內都需要靜養,你若不用我,還能有誰?”
她停住了腳步,他剛才才對她表白,現在有死皮賴臉地將自己送了上來,而且他又不是不知道他那一張臉,他的那個身材,這分明就是赤!裸!裸!的!誘!惑!
她道:“我可以找晴紫。”
他還在冷靜地分析著,“一來,晴紫大病初癒,二來,你若扎錯了位置,她能糾正你嗎?你要學習醫術,這在我看來是非常好的。但你若是將穴位記得不準,若是以後為人治病療傷扎錯了位置,那不是在間接殺人嗎?”
“我”
“蔓蔓,你放心,沒有你的同意,我絕對不會侵犯你。只是你知道的,我不願意讓你在別的男人身上扎針,更不允許你看了別的男人的身體。”
她這般說,她竟是又害羞、又暖心、又甜蜜。
怎麼?難不成自己剛失戀又要心動了?難不成自己實質上就是那樣的一個花花少女?
不過,歐陽仙給她的時間是七天,她若不抓緊每一分每一秒,是很難達到歐陽仙的要求的,如今好似也沒有其他辦法了。
她低著頭說道:“周楚,我暫且相信你一次,你當真不能冒犯我,你知道嗎?”
“陸蔓蔓,我們在都城大街上相遇不是偶然,我想要留在陸府也不是為了,我願意陪你去楚淮王府不是一時興起,我是真心喜歡你的,我不會違揹你的意願,你放心。”
她雖說聽了他的話很是感動,但她也覺得奇怪,不管是在原著中,還是在原主陸蔓蔓以前的記憶中,都沒有出現這麼一位名叫周楚的男子?他突然冒出來不說,而且還對她深情表白。
她勉強保持著幾分理智,她問道:“周楚,我們之前毫不認識,你為何喜歡我?”
“說來奇怪,我竟也不知道何時何地便喜歡上了你,但是你要知道,那次在將軍府的露天浴場裡面,並不是我們的第一次面見。等到時機成熟,我會將一切都告訴你。”
她點了點頭,竟是選擇相信他。
他和她一道走著,他說著:“剛才過來之前,我便快速洗了一下,還換了一身乾淨衣服,讓你能看清楚穴道,好好扎針。”
她依舊紅著臉,她真是一個水性的女人?她之前她很確定,她是喜歡的,但是為何見了一個比長得好看一些的男子,又好似對他動心了?
她在心裡告訴自己,陸蔓蔓,陸蔓蔓,你究竟是怎麼了?你千萬要挺住,千萬不能自亂陣腳呀!
到了她的住處之後,楚擎便開始趴在地上做起了俯臥撐,剛開始是雙手的,然後是單手的,在然後是隻有一隻手和一條腿著地。
陸蔓蔓花痴地看著他,原來他真不是繡花枕頭,原來他可以這麼man,原來看他運動的樣子比起之前更加帥氣呀!
他額頭冒著汗,汗水一滴滴地滴在地面,他卻說道:“蔓蔓,你不要光顧著看我,看看你手中的書,再將那些穴位記一遍。我這般做,不過是想要血管更清晰一些,免得捱了許多冤枉的針。”
她心不在焉地拿起書,卻是已經將書拿反了,“周楚,我能見見你的真面目嗎?”
他停了下來,然後起身走到她面前蹲下,“那你來揭開我的面具好了,你這麼笨,若是以後遇到與我一樣裝扮的人,我怕是認不出我來。”
今日竟然又有人說她笨,她伸出手,指尖接觸到他的面具,“可是,四皇子他們讓你摘下面具,你都不願意。”
“當然不願意,我的面具只能你一人摘下。”
他這般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