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
“太子殿下有什麼問題,儘管問,蔓蔓一定知無不言。”
“那好,那我便直接問了,陸姑娘之前患過天花?”
“是。”
“你可知自己是為何會患了天花?據我所知,這天花早就在都城絕跡了,而且陸姑娘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家小姐,怎會莫名其妙患了天花?”
他沒有直接問她帕子的事情,而是從她為何會患天花開始問,看來他也並不相信是她故意陷害楚鄴,那麼她便沒有必要向他撒謊。
她說道:“其實……蔓蔓也並不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有時候會女扮男裝出去都城轉一圈。”
“呃?陸姑娘倒是和其他大家小姐不同。那你出去陸府之後,可遇見過奇怪的人?”
“那次我出去之後遇到了表哥,表哥說要帶我去一個地方,我便跟著他出了都城,在都城之外,我們遇到了追殺我們的人,那時情況危急,表哥讓我先走,他和小武墊後,後來馬車被撞毀,我也暈了過去,當我醒來之時,表哥帶著我躲入了一處山洞,之後便回了都城。”
“你說得倒是和說的差不多,不過你可漏了一件事情。”
她捏緊了自己的袖子,她是漏了一件事情,她覺得現在還不適合將陸幽然的事情說出來,她此時唐突地將陸幽然的事情說出來,他不會相信是一個方面,另一方面家醜不可外揚,陸蕭然丟不起這個臉。
他說道:“你也不必緊張,你與之事,他也對我說過,既然你們郎情妾意,等到適當的時機,我會向聖上向你們求情。不過這一切的前提是,你們得安然度過這一關。”
既然他已經將話說到了這個份上,她也將自己最想知道的事情說了出來,她抬起頭看著他,他的表情淡然,看不出喜怒,這樣的人才是真正的深不可測。
只看了一眼,她便覺著這平易見人後面的壓抑,她又低下頭,問道:“太子殿下,表哥此時在何處?”
“不瞞你說,向父皇立下了軍令狀,若是他無法將五弟治好,那便以死謝罪,此時他正在五弟的宮殿。”
她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她乞求他道:“太子殿下,我想見他一面,可以嗎?”
“這……”
“太子殿下,或許蔓蔓有辦法救五皇子,還請太子殿下準了蔓蔓的請求。”
“陸姑娘,這些話你在我面前說就罷了,可記著千萬不要在父皇面前說,這對了聖上說謊,可是欺君之罪。”
“蔓蔓並沒有撒謊,蔓蔓知道一個法子可以救治五皇子。太子殿下應該知道,天花是藥石無醫的,得了天花只能靠自己熬過去。但世人不知道,其實天花是有藥可醫的,蔓蔓曾經患過天花,我的血液便是醫治天花的藥。只要我的血與五皇子的血液相溶,我相信五皇子會快些好起來的。”
楚然那平淡無奇的表情終於有了一絲異樣的表情,他帶著少許的期盼,他道:“真的?”
“蔓蔓不敢欺騙太子殿下。”
“那好,我便讓你去試一試。”既然天花已是藥石無醫,何不司馬當作活馬醫,或許還有一線生機,他對著門外大聲道:“採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