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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揉著自己的手臂,咬牙道“是麼?”
哐當……由於在外擠壓的人太多,木製的房間並不牢靠,牆壁坍塌,一眾人摔了一個狗吃屎。
在巨大的揚塵中,有一雙粗糙的而寬厚的手直接將她攔腰抱起,扛在肩膀上,她正準備大叫,卻又被一隻手堵住了嘴。
她正手舞足蹈地掙扎之際,一個不耐煩的聲音從她耳邊響起,“是我。”
:遇刺
是我?
這是的聲音,他說出的這兩個字,帶著無盡的不耐煩與嫌棄。
看來他對上次的事情,還未介懷。而她也不是大度的人,當然記得這登徒子不僅輕薄她,還說她不檢點。
她朝著捂住她嘴的那隻手狠狠咬下,也只是聽到他發出的悶哼聲。
如果此時不來,就算有巨大的揚塵做掩護,她也沒辦法從楚勵的身邊容易逃走。
這次算是他救了她,她的做法,有些恩將仇報了。
不過她就是一個恩怨分明的女子,這次他救她,那麼以後她找機會還他就是。
但是上次的事情,她的氣還沒消。原本想著,她打他一巴掌就與他兩清了,從此兩人互不相見,倒也可以將那怨氣忍了去,但是不想,才事隔幾日就又見面了,而且他似乎並沒有將她當做一個人,而是將她當做了一麻袋大米或者其它的東西,竟然直接將她扛在肩上帶走了。
還有,他剛才和她說話的時候,聲音裡面的嫌棄是毫不掩飾的,這點更讓她氣憤。
帶著她出了花群坊,直接將她扔進了一輛馬車,而他也坐進馬車裡面,兩個人灰頭土面的,倒是看不清相互是有多麼嫌棄。
抖了抖身上的灰塵,引得陸蔓蔓一陣咳嗽,而他卻像是沒有聽見一般,直接說道“小武,駕車。”
木製的巨輪滾動,馬車猛的一抖,陸蔓蔓一個踉蹌,竟是跌入的懷裡,而且手裡還抓住了一個硬木棍一樣的東西,她正尋思著這是什麼,只是感到周遭的空氣陡降了幾度,冰涼著聲音道“表妹,你還真是迫不及待,第一次見面就給我,第二次見面竟然抓著我的……”
的話還未說完,陸蔓蔓瞬間反應過來她手裡抓著的是什麼,她臉上一陣,一下子鬆了手,立馬向窗邊靠去。
淡淡說道:“還故作害羞?”
剛才的害羞全被這一句話衝得煙消雲散,她瞋視,她現在身體虛弱得很,就算現在坐在這馬車上面也被磕得全身都疼,他不一樣,他一介武夫,自然反應比她靈敏,剛才她撲過去之時,他怎地不移開,這下被她抓了一下命根,卻只知酸著語氣來指責她,真是莫名其妙。
陸蔓蔓看著窗外,不想再與說一句話。
不過說來奇怪,怎麼知道她就在那花群坊,還這麼及時地出現將她帶走?
還有……她似乎忘記了一件大事,她剛才只顧著自己逃離,卻將晴紫忘在花群坊裡面了。
陸蔓蔓坐直了身子,她看向,“我得回去。”
“怪我破壞了你的好事?”
陸蔓蔓覺得和這等粗野之人說話,簡直就是浪費時間,她也懶得和他解釋,直接道:“不錯。”
“表妹,我竟然覺得有些看不透你。你口口聲聲說著相信自己的眼光,但是今親眼看著楚淮與那水袖姑娘一同離去的時候,眼中不僅沒有半分嫉妒之色,竟然全然是一副看戲的模樣。你的心裡,究竟是怎麼想的?”
陸蔓蔓白了一眼,她上次對他說相信自己的眼光,不過是不想他以身犯險,她道:“我怎麼想,為何要說與你聽,你雖是我的表哥,但是我們畢竟孤男寡女同處一處密閉空間著實不好,你且放我下去,否則被人瞧了你,這流言的話一起,就算你是雲麾將軍,聖上也定是要治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