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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部落光是上一茬收的白地瓜,曬乾以後,就已經把部落大大小小的地窖全部塞滿了,過不了多久,新鮮的白地瓜又得收了,必須把地窖給騰出來。白地瓜幹本就不易儲存,與其放在部落等發黴,不如趁機多銷一些出去,這事兒操作好了,不光能弄到大量的活畜,還可以替部落刷名聲,沒準還能吸收一些願意歸附的部落。
經過大家反覆的商討,以物易物的定價,基本上算是定下來了,吳諾偏給折騰了一個錢幣出來。在現代,他習慣的是一斤肉多少元,一斤水果多少錢,一包鹽一塊還是兩塊,等等量化的定價,而現在,各種條件顯然都無法滿足這種細緻的量化標準。
吳諾抓了一把錢幣,撓撓腦袋,很不負責任的說:“……要不,就一筒血鹽一元錢。”鹽是這個時代的人們,使用得最廣泛的等值交換物,吳諾想來想去,除了把錢幣的價值跟血鹽繫結到一塊,實在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了。
偌大的長河部落,除了見多識廣的大巫,和天生政治嗅覺敏銳的白,以及對交易非常感興趣的力,其他人包括已經退位的前首領金瞳,至今都還沒有意識到錢幣能夠帶來的好處。
他們已經習慣了固有的以物易物的交易方式,他們很難想象,用黏土燒成的錢幣去交易別人的東西是什麼滋味,也很難想象自己會把家裡的牲畜、食物換成毫無用處的錢幣。
所以,錢幣的推廣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白唯一能夠下手的途徑,也就是把這些錢幣以獎勵的形式發給手下表現優異計程車兵將領,讓他們首先體會到以錢易物的方便後,再由他們慢慢向部落其他人推廣,進而向周邊的部落推廣。
到那時,錢幣就不再只是簡化交易的手段,更將成為他手中一件重要工具。
細細思索,越想,白眼底的光芒越盛,“一筒血鹽一元錢,好,就照你說的辦。時間不早了,我們早點睡覺吧!”說完,白一秒斂去眼中的野心勃勃,眼底漸漸溢位蠢蠢欲動的欲|望。
吳諾看了眼外面高懸在森林上空的太陽,沒見過比白大喵更能睜眼說瞎話的了!喂喂,不打算吃晚飯了嗎……
吳小諾已經來不及掙扎,就被白大喵以絕對的體能優勢撲倒,拆骨吃肉……
部落集會將近,必須趁這之前,多弄一些鹹肉、臘肉出來,部落 生意慘淡
在集會來到之前,白先後發了近千枚1到10元不等的錢幣到士兵手中,吳諾也拿錢幣獎勵了一些在部落工作勤勉貢獻突出的人。
一開始,大家並沒有把這些亮晶晶的陶幣當成真正意義上的錢幣,只是將它們視為榮譽、視為驕傲,大家都將像待勳章獎牌一樣,珍而重之的將其收藏起來,必要時候拿出來跟人炫耀一下,然後再吹噓一下自己的英勇表現,戰士們尤其喜歡這麼幹。
吳諾的小商鋪一連開了十天,一筆生意都沒有,這讓一開始還興致勃勃的綠,一天比一天消沉甚至是惶恐。
年初的時候,吳諾就讓綠跟其他人一起解除了奴隸身份,雖然並不排除多少有丁點徇私的成分在裡面,但綠也確實很能幹、很能吃苦,也比其他人愛動腦子,自己總結出的種植經驗,總是無條件傳授給他人,確實為部落做出了一些貢獻,加上他自己本性忠誠老實善良,完全符合解除奴隸身份的條件。
但是綠從生下來起就是奴隸,在被賣給石虎之前,受盡了磨難,養成了很深的奴性。雖然他也發自內心的嚮往著自由人的生活,但是真正被抹去了奴隸的身份,他反而又變得無所適從。
寒冬季結束後,他的妹妹紅給石虎生了一個獸人崽子,原本是一件天大的好事,但是紅實在太年輕,懷孕生子本身對她來說就是一件極為傷身的事情,更何況她生的還是獸人崽子。生下孩子後,紅就大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