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幅幅光怪陸離的畫卷。嶽靈珊輕倚古木,目光中交織著複雜與不解,彷彿夜空中最亮的星辰,卻在王書那深邃的眼眸前失去了光澤。
“我究竟是哪根筋搭錯了,竟與你共赴這未知的旅途。”她的話語中帶著一絲自嘲,又似在質問命運的玩笑。王書,那個揹負著無數秘密與劍影的男子,此刻正閉目養神,彷彿世間萬物皆無法觸動他內心的波瀾。“你可知,青城派的怒火,已如暗流湧動,誓要將你吞噬。”
王書微微一笑,那笑容中藏著幾分不羈與淡然,彷彿在說:“早在劍鋒劃破餘滄海之子門人喉嚨的那一刻,我便已將生死置之度外。”他的話語簡潔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精心打磨的劍尖,直指人心。
嶽靈珊聞言,不禁啞然,她深知餘滄海在武林中的地位,更清楚王書此舉意味著什麼。然而,眼前之人,卻如同閒庭信步於風雨之中,那份從容不迫,讓她既感驚訝又覺困惑。“還是說,你自信能在這江湖的漩渦中,遊刃有餘,遊刃有餘到連餘滄海也束手無策?”
“這不是顯而易見嗎?”王書終於睜開眼,目光中閃爍著狡黠與自信的光芒,彷彿在說,這不過是江湖中的一場小插曲,何足掛齒。“松風劍法,那不過是餘滄海家族中的小小技藝,我從餘人彥手中取來,不過信手拈來。”
“你……你是說,就在我們相遇的那一天?”嶽靈珊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難以置信,彷彿聽到了世間最不可思議的謊言。“短短兩日,你便能將這劍法融會貫通,甚至青出於藍?”
王書輕笑,語氣中帶著幾分戲謔:“松風劍法,若真需數年苦修,那江湖中豈不是無人敢稱劍豪?劍法之道,在乎心領神會,而非時間堆砌。再者,兩天之內,我已與萬物共鳴,劍法自然水到渠成。”
嶽靈珊聞言,心中五味雜陳,她望著王書那雙彷彿能洞察一切的眼睛,心中竟生出一絲莫名的敬畏。她緊了緊衣襟,彷彿是要抵禦這夜色的寒意,實則是在掩飾內心的慌亂。“我不睡,我怕夢境比現實更危險。”
王書聞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姑娘多慮了,若我真有心,即便你清醒如晝,這林間之夜,亦非安全之地。”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挑釁,卻又不失風度,讓人難以捉摸其真實意圖。
嶽靈珊臉頰微紅,怒斥道:“你!真是厚顏無恥!”
王書卻笑得更加燦爛:“在下牙口尚好,怎會是無恥之徒?倒是姑娘,言語間需得小心,免得傷了和氣。”他的話語中透著一股子玩世不恭,卻又讓人無法生恨,反而更添了幾分神秘與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