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
“我知道,一個團隊需要一名領頭的羊,善戰的狼,遠見的鷹……可在下大機率是一名害群的馬。”
“所以李姑娘莫要如此。”
李師師道:“慶春樓的產業很廣,人員極多,獲取情報的方式更多。”
“我可以培養你,給你一切可以利用的資源。”
他頓了頓,道:“若你為官,我們也能調動官場的一切力量,推舉你不斷上位,直到你有足夠的影響力可以影響朝堂。”
“你或許不知道,這個天下,不是皇帝一人的天下,是士大夫的天下。”
“我能給你的,是你未來或許十年都不可能得到的。”
條件是我成為改革派,陪你們攻城拔寨,幹掉所有守舊派。
我是馬前卒,帶頭衝鋒,然後死無葬身之地。
陳寧笑道:“好說,小弟敢問李姑娘在官場都有哪些人呀?”
李師師看了一眼陳寧,道:“你暫時還不能知道……”
沉默片刻,李師師忽然開口:“你為什麼要知道鄆州案?”
陳寧肅穆道:“匡扶大宋,以改革為己任,此乃吾輩男兒畢生之志,所以……在下十分願意加入你們!”
這不是小事一樁嗎,我這個人最擅長來回橫跳,沒有絲毫心理負擔!
“鄆州案腫麼肥事?”
李師師看著陳寧,道:“你把方才的話在紙張上寫好,在簽字按上你的手印。”
我靠,她不好忽悠啊,她難倒已經知道我在想什麼了?
這個社會怎麼了?人與人之間最基本的信任都消失了嗎?
陳寧道:“我寫好了,你不說怎麼辦?”
李師師道:“我會對你說的。”
“這個,在下倒不是質疑李姑娘的人品,萬一不說呢?”
李師師搖頭:“不會,我開口的事說到做到。”
“萬一你反悔了呢?”
“我可賭不起。”
李師師想了想,對陳寧道:“我可以對你先說,你若反悔……”
“在下以人品保證!”
李師師搖搖頭:“我話還沒說完,你若反悔,我會殺了你。”
“開封府、刑部、御史臺如果查,我可以推出一個人出來頂罪。”
一個女子就敢威脅我?陳某人也不是好欺辱的!
嗖!
正在陳寧遐思的時候,不知從什麼方位飛來一柄弓弩,順著陳寧耳旁厲聲呼嘯而過。
“現在信了嗎?”李師師問道。
陳寧惱羞成怒:“說話就說話!動不動打打殺殺的,這樣很不好!”
“我要譴責你!”
李師師微微笑了笑,彷彿剛才的殺氣與她沒有絲毫關係一樣。
他思考了片刻,道:“鄆州案牽扯的事和人很多。”
“你知道前朝皇帝怎麼死的嗎?”
陳寧心中微微一咯噔。
“你又知不知道為什麼鄆州案死了多少人?”
“你知道寬衣控鶴司是什麼衙門嗎?”
“你知道為什麼鄆州發生了案子,朝堂上的人知之甚少,知道的人也諱莫如深嗎?”
李師師漫不經心的開口。
每一句話,都讓陳寧噤若寒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