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你,我決定倒戈相向,若對方不同意,我定要將對方千刀萬剮!”
他心裡底價是二百二十貫一罈,不能再低了。
秦寶簪無語的白他一眼,道:“三百貫吧。”
我丟?
陳寧抱拳,厲聲高呼:“寧!半生飄零,未遇明主,姐若不棄,寧願陪秦姐共度如此良宵,以寬今夜之孤寂。”
秦寶簪無語凝噎,她真的……從未見過……這樣特別的人。
她伸出手,阻止陳寧,道:“我話還沒說完,三百貫的價格是有條件的。”
大丈夫豈能鬱郁久居人下!真是氣煞我也!信不信我是三姓家奴?一方天畫戟挑死你!
“這個酒水,整個汴京,你讓你背後的主家只能供給我慶春樓,我賣多少錢,定價幾何,與他無關,這要簽訂契約。”
這樣啊,問題不大。我們的友誼小船依舊很牢固。
陳寧考慮了一下,道:“這個在下可以替主家做主,完全沒問題。”
“好!”
合約簽訂,今夜結束。
陳寧才走出房間,似乎想起什麼重要的事,回首對秦寶簪道:“秦姐,康康柰子。”
呼,終於說出來了。
秦寶簪痛苦的將手帕揉成一團,朝陳寧便狠狠扔過去。
陳寧沒大意,他閃了。
……
江天一色無纖塵,皎皎空中孤月輪。
上弦月懸掛於空,四月初的夏風吹拂著人間煙火氣。
朱瓦人聲鼎沸。
韓澡孤獨站在月下。
陳寧笑容滿面,對韓澡打招呼道:“韓兄?你什麼時候出來的?”
韓澡幽怨的道:“我等你兩刻鐘了。”
陳寧:“啊?那你怎麼不先回去?”
韓澡道:“我踏馬就是要看看你多長時間!”
陳寧:“好說。”
韓澡輕聲嘆息:“聽他們說你又去後院了。”
“是啊。”
“他們沒邀請我去。”
陳寧:“你不是著急和張姐姐探討簫術嗎?”
韓澡道:“可是銀瓶姑娘沒邀請我啊,她為何邀請你?”
陳寧:“不是銀瓶哦,是寶簪。”
韓澡悲憤交加,許久後才不甘的問道:“探討了什麼?是學問嗎?”
陳寧伸出手,在嘴唇上抹了抹,回味無窮的道:“我只能說……很潤。”
他丟下一句話後,闊步離去,只留下韓澡孤獨的站在原地,彷彿石化了一半,面色無比痛苦。
騙紙!
慶春樓這群騙紙!
她們說好清倌人不接客的,為什麼要欺負人,就因為韓某老實嗎?!
……
好了,果酒的銷售渠道有了,明日就通知小嶽去送酒,他能大賺一筆。
相較於紅顏的小打小鬧,這波能吃個肥的,而且還是源源不斷的生財生意。
陳寧回到家中,已是午夜,家中安寧,中廳的燈還亮著。
陳寧呆怔的看了一眼陸紅鹿的閨房,心中無限遐思。
當然不是饞紅鹿姐的身子。
他在思考陸家在鄆州的貢品案,究竟發生了,紅鹿姐真沒騙我嗎?
陳寧搖搖頭,她不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