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寧帶著欒廷玉這群紈絝去了大相國寺後山。
後山的山腳下,數十名工匠正在建設房屋,還有幾名年輕的儒生在監督。
於他們而言,孔平仲得迴歸,無疑是一件值得振奮的事。
而今孔師又替汴京的讀書人建設書院,收納學生前來讀書,這於國家來說都是大功德一件。
就比如這次大相國寺後山腳下的這書院建設,當那些商人得知是孔平仲要建設書院,他們都沒有讓孔平仲出錢,紛紛踴躍出資出人給孔夫子建設書院。
這可是大功德一件,商人們若是因此和孔夫子沾了關係,那其中利處自不必多說。
就在工匠們賣力建設書院的時候,遠處就看到一群人凶神惡煞的走來。
陳寧指著這群工匠,怒道:“都滾蛋!別傷無辜!”
“踏馬的,你們這群狗東西,簡直反天了,在老子的田上建房子,不要命啦是不是?”
陳寧後面的一群紈絝興奮的看著這一幕,忍不住渾身顫慄。
回來了!都回來了!
好久沒有這種欺男霸女的感覺了,自從當了禁軍,他們都不敢隨便欺負人,可都憋壞了。
而今看到汴京居然出了這麼一號人物,言語犀利霸道,居然比他們還要囂張。
他們怎敢示弱。
“踏馬的!兄弟們,跟我去砸了房屋!”
“欺負廷玉兄弟的兄弟,那就是欺辱我們啊!簡直不要狗命了!”
這群紈絝蜂擁的朝房屋走去,拎著大鐵錘朝著房屋就砸。
不遠處的儒生看到這一幕,憤慨的來到陳寧面前,指著陳寧道:“你是什麼人?膽敢如此囂張?”
“你可知這是什麼地方?”
陳寧冷笑,道:“這是老子的地方!老子管你這是什麼地方!”
“在逼逼,老子一拳送你見佛主。”
那儒生氣的全身刷刷顫抖:“好好好!你小子敢不敢報出名號!”
陳寧哼道:“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單姓一個趙,吉星高照的吉。”
“好,趙吉你個王八蛋!”
砰!陳寧一拳就揮了上去。
敢罵皇帝?活的不耐煩了是不是?
那儒生實在沒想到陳寧居然會如此無禮,簡直不可理喻!
幾名儒生捂著臉,道:“你小子等著!”
……
陳寧指揮紈絝們很快便將這裡的房屋全部拆了。
沒過多時,戒嗇便急匆匆的走來,找到陳寧,哭喪著臉道:“造孽啊造孽!”
“戒錄啊,你這是做什麼啊!”
“你這性子永遠都是這般衝動,這好嗎?年輕人要心平氣和,你這樣不好。”
“你真就不知道孔平仲得厲害?”
陳寧淡淡的抬頭望著天,道:“不知道。”
“他是大宋儒家精銳啊!”
陳寧冷笑:“老子打的就是精銳!”
這話,被旁邊的紈絝聽到了,他們紛紛被震撼住了。
裝逼!實在太裝逼了!
好好好!打的就是精銳!
戒嗇:“……”
哎,你……這,這怎麼收場啊。
算了,老衲不管了。
戒嗇有些慶幸的道:“還好你被僧錄司革除僧諜了,這與老衲無關,呵呵。”
陳寧道:“抱歉,在下又讓僧錄司的官吏給在下恢復了僧諜。”
“戒嗇大師,小弟是你的好師侄啊。”
臥槽!
戒嗇虎軀一震,不敢置信的看著陳寧。
陳寧純潔的眨眨眼,萌萌噠。
“造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