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寧狐疑的看著蔡京,不知道這傢伙為什麼無緣無故來感謝自己。
蔡京還是很大氣的,帶了許多禮品,也很貴重。
實際蔡京中途又回去了一趟,聽到陳寧來青樓了,他又回去拿了許多女子的首飾金銀。
不得不說,蔡京這個人真的很大方。
當然,貪了不少是真的。
蔡京激動的對陳寧道:“多謝陳爵爺,老夫已經官復原職了。”
臥槽?
這麼快?
他不會以為真是我替他說話了吧?
應該是這樣的。
昨天趙官家來問我溫相如何,當時陳寧還奇怪,他好好的問這個幹什麼。
原來昨天趙官家就打算將溫溢給趕下來了。
溫溢達不到趙官家需要的政治目的,所以趙官家才要讓蔡京上臺咬人。
自己也是趕巧了,誰知道昨天趙官家就想著要換人了。
而誰知道恰恰好蔡京又求到了自己。
這事兒,和自己真沒關係啊!
陳寧淡淡的道:“好說。”
“我既然已經答應了蔡大人,那就肯定記在心裡。”
“我可不像蔡大人你,做人不道德,前面稱兄道弟,後面對我置之不理。”
蔡京聽的無比尷尬和慚愧。
連連對陳寧道歉。
不過他也確定了,陳寧這個人好控制,能收買,能用錢收買,嫉惡如仇,不藏在心裡,這比什麼都好。
就怕那種笑面虎。
陳寧也覺得對方挺傻嗶的,真的,他怎麼就信是我讓你重新進入西府?
我何德何能,配有這個能量嗎?
我究竟是怎麼讓你誤會成這個樣子的?
陳寧似乎想起什麼,對蔡京道:“對了,外面有些人打著你的旗號在為非作歹。”
蔡京笑著道:“好好,老夫知曉,陳爵爺放心,以後不會有人敢騷擾這裡。”
陳寧滿意的點頭,道:“好的,那就不打擾蔡大人了。”
蔡京忙不迭拱手行禮告辭。
等蔡京走後,秦寶簪才走了出來,見這裡堆著許多禮品,不解的道:“寧哥兒,剛才那人送你的?”
陳寧:“是啊,都是些女兒家的金銀首飾,我要也沒什麼用。”
“你拿著吧,都送給你了。”
秦寶簪捂著嘴,看著這麼多禮盒,有些興奮的道:“真的麼?”
陳寧:“當然是真的,都不是啥值錢玩意兒,一會自己拆開看一看。”
秦寶簪忙不迭點頭:“嗯嗯。”
陳寧要準備科考,也沒有繼續在這裡待著,揮手便和秦寶簪告辭離去。
秦寶簪似乎想起什麼,好像忘了讓他寫幾首曲兒唱一唱。
算了,以後再說。
劉銀瓶邁著輕快的腳步走來,對秦寶簪道:“寶簪姐,外面那群地痞流氓走了。”
“還賠了很多錢。”
“怎麼回事啊?”
“是寧哥兒嗎?”
劉銀瓶可不相信那群地痞會無緣無故不在慶春樓鬧事。
而且他們走的時候,面色別提多麼驚恐,恨不得趴在地上給慶春樓賠禮道歉,深怕慶春樓不原諒他們。
好像被什麼威脅了一樣,那表情別提多麼膽戰心驚。
秦寶簪哦了一聲,道:“那可能就是寧哥兒吧。”
今天也沒別人來這裡,那群地痞尋常作威作福慣了,現在慶春樓也沒有人庇佑,他們更加肆無忌憚。
要不是有人威脅了他們,他們怎麼可能會收斂。
也只有陳寧能幹出這種事。
不過該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