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種子需要在這個時候種植?”
陳寧道:“哦……它是那種……很偉大的作物。”
“它可以適應任何惡劣的環境,它的產量很高,畝產十石啊!恐怖啊!”
瑪德,智障!
曾紆麵皮狠狠抽搐,你小子吹牛逼都吹的沒邊了。
畝產十石,你這吹的也太誇張了,你真當老夫和他們一樣,四體不勤五穀不分嗎?
過分!
老人家都忽悠,還是人嗎?
……
大內。
靜真觀。
清風道長今日帶了五名禁軍,靜真觀和禁軍那邊的關係不錯,清風道長的人脈很廣,也善於和宮內的形形色色的人打成一片。
他從金吾衛那邊借調了五名禁軍,身後則帶著十名道士,一同出了大內,徑直去後廟大街找陳寧。
他的人脈關係,想要打聽到陳寧的住址不難。
只是可惜,陳寧的宅院內沒人。
於是他又去了隔壁程頤家中。
程頤看著清風道長,有些疑惑的問道:“你找誰?”
清風道長哼道:“你莫要打聽,你隔壁那小子呢?”
程頤:“道長乃方外之人,何以帶著如此怨氣?”
清風道長喝道:“貧道說了,你莫管!上面的事,你把握不住,不要自找麻煩!”
程頤哦了一聲,似笑非笑的道:“你們找隔壁的小子幹什麼啊?有仇嗎?”
清風道長冷笑道:“看來你知道他在哪裡,他躲不掉的!”
“欺辱了我們道家,就該要付出慘痛的代價!”
程頤笑著道:“瞭解了。”
“他應該在大相國寺的後山那邊,在種地。”
清風道長點點頭,又看了一眼程頤,道:“老頭,算你識相。”
言畢,他扭頭便離開了。
程頤笑了笑。
路上。
那名被陳寧燒焦手的老道對清風道長道:“師叔,你一定要給我狠狠教育那小子啊!我這雙手,沒有三五個月好不起來,恨,太恨了!”
“他什麼檔次,敢招惹我們靜真觀?”
清風道長捋著鬍鬚,霸氣十足的搖動手指,厲聲道:“那小子,貧道吃定了!官家來了都沒用!我說的!”
“今日我便要讓他知道,在汴京,你什麼人都可以得罪,唯獨不可能得罪我們道家!”
“我要讓他知道,我們道家在汴京是何等恐怖的存在!”
清風道長有這個底氣,當然有了。
他們的靜真女道,那可是深受皇帝的信任啊,現在官家如此信奉道教,如此大勢的情況下,居然還有人敢來招惹道家?
簡直活膩歪了!
“且看看貧道今日如何收拾他便是!”
一旁的老道豎起拇指,感動的道:“多謝師叔替我出頭。”
“都是一家人,莫要說兩家話了。”
清風道長淡淡的說完,又看了一眼身後的幾名禁軍,道:“兄弟們,一會見到那小子,別問緣由,給我狠狠打一頓再說!”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