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春樓。
秦寶簪正在和李師師聊天,劉銀瓶急促走來。
“寶簪,師師姐,陳寧被抓了。”
李師師蹙眉:“為什麼?”
秦寶簪忽然面色變了,她惱羞成怒的道:“他騙我!”
嗯?
秦寶簪又急又氣,道:“這新款果酒,他說他是中間商人,替朋友賣的……這,這個……混蛋!”
“他為了貪圖這點小便宜,滿嘴瞎話,這酒他自己釀的,一定是的!”
當初秦寶簪真以為陳寧是中間商,替人來販賣果酒,從中賺取好處費。
她也不相信陳寧還會釀酒,而且還是如此高品質的酒。
真是他啊!我也是真服他了!至於嗎?!
秦寶簪現在都顧不得震驚了,焦急的問李師師道:“怎麼辦?”
李師師沉默片刻,沉思道:“權知開封府事是韓相的人,我不知章相能否出手營救這麼一個不起眼的小人物。”
“這樣,你先命人送點錢去打點開封府,不能讓陳寧在那裡出事。”
“我寫信給章相。”
如果實在不行……她只能設法去找趙佶了,但他還是端王的時候好見面,現在難如登天。
李師師忽然想起什麼,他對劉銀瓶道:“銀瓶,你帶一壺果酒給韓澡,告訴他陳寧的情況。”
她方才真沒想起來陳寧和韓相的公子有交情。
……
開封府。
入夜。
權知開封府事並沒有下值,他在等陳寧到來。
少頃,陳寧揹著手走來。
權知開封府事並不是定官,大宋的官,凡字首有‘權’的,意思是暫且管理某某地,後面會調動。
權知開封府事叫吳廣權,是守舊派的人。
他淡淡乜了一眼陳寧,對左右道:“押解入牢獄,明日審!”
陳寧道:“且慢!”
他抱拳拱手:“大人,在下犯了什麼罪?”
吳知府淡淡的道:“釀製私酒,此乃大罪,你說犯了什麼事?”
啊?
私下釀酒在北宋是大罪?
沒人告訴我啊。
哦,我也沒對別人說是我在釀酒,難怪周老爺子和秦寶簪還有李清照都一再問我是不是我釀的。
我當時機智的沒說,就怕他們白嫖。
這下看來,我並不是太機智了。
完球。
陳寧笑著道:“大老爺,實不相瞞,在下不知這個規矩,下次改一下好了。”
吳廣權冷笑道:“壓下去。”
陳寧:“且慢!”
你有病吧,慢什麼慢!
陳寧道:“大人,在下開封府牢獄好進,出來就不好出來了,你可得考慮清楚啊。”
吳廣權:“那你就不要出來了。”
“壓下去!”
完了,他不聽我這雞肋的威脅,狠話沒用。
陳寧無奈的被帶下去了。
昏暗的牢獄內。
陳寧呆坐在牢房在沉思。
少頃,一名小吏走來,站在陳寧牢獄門前,道:“陳公子,在下有兩句話,說完就走。”
“第一,你把果酒的配方交出來。”
“第二,你離開汴京。”
“我話說完了。”
好囂張的話,似乎哪裡聽過。
陳寧呵呵冷笑,“原來是這個打算,我不交配方呢?”
那小吏笑道:“那就帶棺材裡面陪葬吧。”
陳寧嘆口氣,道:“哎,我這個人就是吃硬不吃軟,你早這麼威脅我不就把配方交出來了嗎?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