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石社幾名女子花枝招展的來迎接陳寧。
外面幾名路過的讀書人忍不住朝門頭望去,是金石社沒錯啊,李大才女的金石社啊!
不曉得還以為這是朱瓦慶春樓呢,這群小娘子怎麼這麼熱情?
陳寧笑道:“好說好說,各位姐姐們又漂亮啦。”
“呀,婉容姐姐今天隆胸啦?”
“討厭!”
陳寧微笑道:“小雅姐呢?”
“來天葵啦。”
陳寧:“什麼?我小雅姐有血光之災啦?”
“咯咯咯。”
陳寧道:“叮囑她多喝熱水,也麼得別的辦法。”
“好的呢。”
李清照扭著柳腰走來,衝陳寧翻個大白眼,對金石社女子們道:“把門關了!”
“不曉得還以為我們這是勾欄瓦舍!”
一群女子頓做鳥獸散,捂嘴笑道:“清照姐吃醋啦。”
李清照上下打量陳寧一眼,數落道:“你一天天能不能有個正形啊?”
“外面那群讀書人怎麼看我們?”
“多大了還尿褲子啊你?”
陳寧:“?我什麼時候尿褲子了?”
李清照道:“那怎麼騷的這麼狠?”
陳寧:“……”
李清照帶著陳寧來到金石社中廳。
陳寧落座,端著茶盞呷了一口,從懷中掏出一枚玉簪,丟給李清照,道:“送你。”
李清照伸手,然後將手停頓半空,道:“你有什麼事?借錢嗎?我沒有。”
你說話好直接啊。我這不愧疚與你,來的路上特地給你選了個禮物嗎?
陳寧搖頭嘆息,沮喪的道:“難倒我在你心中,便如此不堪的嗎?”
李清照認真看他一眼,點頭:“是。”
尼瑪!
陳寧一口茶噴了出去,咳咳咳的開始乾咳。
“我是讀書人,是君子……算了,我原諒你了,不與你計較。”
李清照狐疑的道:“為什麼要送我玉簪?你想幹什麼?我告訴你,不要瞎想,休想!”
她作勢還捂住胸。
小罩……小照啊,你捂不捂有什麼區別嗎?
陳寧唉聲嘆息,道:“這不是前幾日有人做出一首冠絕汴京的詞麼?我這怕你沮喪,給你送個玉簪讓你開心開心。”
“我如此樸實純粹的心,在你這裡卻別有用意,你如此這般,在下很受傷啊!”
李清照哼道:“寫的詞也是下作之詞,頌的是不倫之戀,噁心!”
照照,這詞是你自己寫的啊,你為何要如此編排自己。
陳寧:“我懂,文人相輕嘛。”
李清照:“我輕她什麼啊輕!我沒有!”
“你有。”
“我沒有!”
“你沒有!”
“我有……咳咳咳。”
陳寧聳肩道:“你看,莫裝了,你就有。”
李清‘兇殘’的瞪了陳寧一眼,道:“我不和你說這些,過兩天我要去汴京城郊,你把馬借給我用一下。”
“去幹啥?”
“不要你管。”
“你還要不要借馬?”
“要!我去參加古玩協會的一次探討,行了麼?”
陳寧:“可。”
……
待陳寧離去,李清照狠狠握著粉拳,自言自語的道:“寫一首詞了不起啊?值得你這麼推崇嗎?啊?”
“一首破詞而已!我也會!”
李清照邁著蓮步去了書房,提筆落墨,一氣呵成:“常記溪亭日暮,沉醉不知歸路。興盡晚回舟,誤入藕花深處。爭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