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表達的是,對君子可以用恰當的方法欺騙他,卻很難用不道的方法迷惑他。
此前陳寧和程頤探討過孟子這篇文章的內容,此時恰好能寫。
於是他開始動筆,工工整整的寫道:校人狀魚之生,即始舍時而已可想矣……
先破了題核心論點是校人是小人,在欺騙君子,但君子其實已經知道了,並沒有拆穿。
第二道考題是考詩詞一首,在王安石變法的時候,曾廢除過這麼一道題,不過現在又給新增上了。
詩詞的內容是以歷史為題,自由發揮。
這好寫,對陳寧來說絲毫不難,於是他開始奮筆疾書,很快便寫下一道足以流傳千古的詞。
等這兩道題寫完,已經到中飯時間。貢院的小吏過來將考題試卷收走,讓考生們先吃飯睡覺,下午才發題。
陳寧吃了中飯,在考舍內稍微休息了一會兒。
早晨起來的太早,第一天其實大多數學子都難以把試題全部寫完,而且考試三天要考滿,也不能提前出去,沒辦法,只能寫慢點,寫仔細點。
第二天考試論一道,判語五條,詔、誥、表內科一道。
第三天考試經史策五道。
後面的內容不太重要,最起碼在現在階段不重要。
這三天對所有學子儒生來說無疑都是痛苦的。
反正陳寧覺得很痛苦,這種考試,一輩子經歷一次就足夠了。
三天結束後,陳寧感覺魂都快被考沒了。
等他出了考場,發現李清照和寧佩雅早早就在這等候。
張玉堂悲憤大呼:“表妹啊!我的表妹啊!我太慘了!”
“彼其娘之啊彼其娘之!我快被燻暈了,聞了三天的屎尿味,慘也慘也,此不中乎,在天也!”
靠,原來那個做臭號的竟是玉堂表哥……陳寧替他悲哀。
寧佩雅和李清照急忙走來,張玉堂本以為是來安慰他的,可他想多了。
李清照和寧佩雅來到陳寧身旁,問道:“如何?考的怎麼樣?”
陳寧搖搖頭道:“有點難。”
張玉堂心情好多了,大家都一樣廢物,就不會顯得我很突兀,他拍了拍陳寧肩膀安慰一下,道:“都一樣,明年再來就是了。”
李清照也安慰道:“玉堂表哥說的沒錯,不要太掛在心上,回去好好睡一覺。”
寧佩雅也鼓勵陳寧道:“好一些人都考到老了才考上,你才第一次考,沒什麼的。”
陳寧微笑道:“多謝諸位關心,在下說的有點難,是考第一有點難,但第二第三應該十拿九穩。”
張玉堂:“?”
臥槽!這個時候你還要裝個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