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一早,朝堂鉅變。
御史右丞蔡京彈劾光祿寺門法酒庫裴中卿,其和高陽店官商勾結,以權謀私,牟取重利。
隨趙官家朝廷震怒,下旨流放裴中卿,申飭高陽店關門,他趙官家親自派殿中省太監接手高陽店。
許多人不知其中真相,但韓忠彥卻面色古怪。
他可是瞭解內幕的。
官家這操作看上去是為自己牟利益,但還有一層他韓忠彥不知當說不當說,你趙官家莫非和陳寧有什麼py交易?
不然沒道理啊,陳寧那是實打實的犯罪,為什麼你避而不提?皇城司都是瞎子?
還有蔡京這條狗,韓忠彥現在不得不重視他了,幾次三番都充當皇帝的馬前卒,這人威脅很大!
趙挺之的兩個兒子是他幹掉的,陳右中是他幹掉的,裴中卿還是他幹掉的。
殺瘋了,不管什麼黨派,蔡京都殺。
下朝後,趙佶便被向太后叫去了,畢竟失去一名守舊派的人物,向太后不能不做表示。
左相章悙也面色狐疑,他也想不明白這其中又發生什麼事了。
為什麼他感覺朝堂這攤水,總有人像個屎殼郎一樣在攪動?
……
陳寧去了一趟紅顏鋪子。
隔壁陳大娘在陪著陸紅鹿安慰他。
陳寧笑容滿面走來:“紅鹿姐。”
陸紅鹿面色一怔,激動的站起身,眼眶紅潤的道:“寧哥兒……”
“對不起。”
陳寧:“啊?有什麼對不起的?好啦,我這不是沒事了嗎?莫要哭了。”
陳寧想上去給她一個擁抱安慰,奈何旁邊有個不識趣的老幫子。
好啊!少兒不宜的事,老人家也不宜看的,你就一點自覺都沒有嗎?
“莫哭莫哭,開封府抓錯人了,我有榷酒資格,我在汴京這麼長時間,這點道理還不懂嗎?”
“為此開封府還賠償了我六十貫,噥?你拿著。”
陳大娘驚愕的張大嘴巴,這都行?
她有些躍躍欲試的問陳寧道:“陳家小哥,開封府牢獄還要人嗎?年齡大的那種能賠償多少錢?”
陳寧看她一眼,道:“年紀大的進去可能要砍頭。”
陳大娘脖頸一縮,忙不迭回自家店鋪了。
“且慢!”
陳寧叫住陳大娘,道:“我入獄一夜,肚子極餓,陳大娘可否送我點果脯嚼一嚼?”
陳大娘笑道:“嗨,我當什麼事,沒問題。”
陳寧去了隔壁,抓了一把果脯離去。
陳大娘掐腰罵道:“你這是一點嗎?臭小子!”
……
陳寧嚼著果脯回到後廟大街第七家。
他深感自己武技之雞肋,於是回到家中便去了隔壁周老爺子家。
“瑪德!今天不放人,老夫就去劫獄!”
周侗破口大罵:“程老頭吊用沒有,讀書人就一張嘴,和大宋文官一樣,廢物玩意兒!”
欒廷玉在一旁安慰道:“師父,莫衝動啊,你一個人不行,帶上我如何?”
“你們在聊什麼?”
陳寧好奇的走來。
周侗:???
欒廷玉:!!!
啥情況?
欒廷玉急忙對陳寧招手:“你出來了?咋出來的?”
陳寧笑著走過去,端著茶水咕嚕咕嚕喝了兩口,道:“說來話長。”
欒廷玉:“長話短說。”
陳寧:“……我出來了。”
周侗:“好好說話!”
陳寧哦了一聲,道:“昨晚我去慶春樓收錢,回來路上,便遇開封府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