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什麼事情倒也不想麻煩人。
之前的時候她好像是生病了什麼的,謝西樓還是在和她室友的聊天當中才知道的。
這人也不愛去醫院,不愛拿藥吃。
室友說不動她,幫忙拿了藥回來也不怎麼按時吃。
說什麼是藥三分毒藥吃也不把整個療程的藥給吃完。
謝西樓打電話過去,謝南柯也敷衍得不行。
口頭上應承下來是一回事兒,實際上做不做吃不吃又是另一回事兒了。
他本來都打算自己坐高鐵過去拎人進醫院了。
結果卻被人告知突然冒出個風塵僕僕的高冷帥哥過來把謝南柯哄下樓去帶醫院裡了。
謝西樓聽到這話的時候還十分驚訝。
在心裡面尋思著究竟是誰?
因為室友說並不是謝南柯談過的那些男朋友,她們對那些小一段兒的男朋友可是熟悉的,所以也絕對沒可能認錯。
百思不得其解就又給謝南柯打個電話,生怕她被人給騙拐著賣了。
謝南柯當時接到他的電話的時候還有點跳腳,聲音有點啞。大概是發燒了的緣故。聽到他的聲音還沒什麼好氣,謝西樓都還沒來得及說話呢,她就先一步開口質問了,究竟是誰把溫州度給叫來的!
但是謝西樓也是聽得一頭霧水,他只給聶無言提了謝南柯生病的事,以及打算自己過去看一趟她。
總不可能是聶無言。
於是他轉頭就問了聶無言,這事還真的不是他做的。
身體上的虛弱和不舒服也會帶動心理情緒的變化。
謝西樓正準備解釋,結果話還沒開口呢,就聽到了謝南柯那邊嘟嘟囔囔的帶點哭泣的聲音。
頓時太陽穴一跳,但是謝南柯的聲音很快就消失了。
轉頭的是青年那種清冷的嗓音,「是我,溫州度,我會照顧好她的。」
也還是一如既往的那種對旁人都不假辭色的樣子。
幾乎都不等他回答,就乾脆利落地結束通話了電話。
讓謝西樓忽然就想起當時他們在一個學校的學生時代。
謝南柯被叫到辦公室裡面去,把書包和手機全部都扔給溫州度。
那個時候已經放學了,學校的人都走的差不多,謝西樓也是和司機一起等沒等到人才打電話過去。
然後溫州度接了電話,簡單幾句話說明情況然後就掛了電話。
這人真的是,讓人琢磨不透。
——
一群人吃吃喝喝隨意地聊著天。
江路轉受了打擊,也不去唱歌了。
不得不說在座的許多人都鬆了口氣。
張逸還在小聲地跟陳洺吐槽,「就是怎麼說呢,他究竟是怎麼做到一句歌詞就那麼幾個調,但是沒一個調在調上的。」
「屬於是錄了影片發布出去讓人看,公司股份都要大跌的那種。」
「那你怎麼不走過去告訴他。」陳洺慫恿。
張逸看了一眼依偎在江峰迴身邊的仿若一隻大金毛的江路轉。
嚥了咽口水說,「算了吧。」
聊天的時候大家也忍不住說起學生時代之前的趣事,一陣接一陣的歡聲笑語。
待到了挺晚才打算撤退。
本來是打算搞個通宵的,不過明天又是週末,還可以繼續安排去其他地方玩兒。
於是也就不執著於今晚熬製濃鬱的黑眼圈了。
明天又不是去動物園自投羅網。
打了招呼就一對對地走,謝西樓和聶無言走的時候,謝西樓停了腳步,「我們不叫姐姐一起嗎?」
謝南柯是一個人來的。
今晚好像又有喝酒,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