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德尤其喜歡在路希安表情徹底失態時看著他,在他耳邊說:你是因為我才露出這樣的表情的。
他從來不掩飾自己對路希安的迷戀。而漸漸地,路希安也在因這份他對自己的迷戀而感到興奮,卻並未意識到自己的全身都已經被他染上了痕跡。
一貫精明的路希安如今只是泡在這幾乎要將他浸化的糖水的海洋裡,卻並未發覺。
這天晚上路希安又被維德從書房抱回來。他剛躺在床上就有些體力不支了。維德環著他的身體,輕輕吻著他的耳垂。
路希安累得快睜不開眼了,整個人又溼又軟,於是在睡前的間隙最後迷迷糊糊地問維德道:你最近怎麼了?我總覺得怪怪的
你不喜歡麼?
維德說著又要來,路希安象徵性地推了一下他,道:喜歡但
我們是情人,不是麼?
路希安:
路希安總覺得這話掉了個個兒。按理說,之前總是他在對彆扭的維德說這話,好欣賞維德變臉的神色,誘哄他和自己做。如今說這話的卻換成了維德。
維德說著,又開始了新的一次。他用唇堵住了路希安所有的疑問。於是路希安也回吻。他看著維德英俊的臉,那一刻覺得身體再次發軟,丟盔卸甲。
一切結束後,路希安靠在維德的身上,懨懨地打哈欠。他總覺得最近自己的腹部又開始變得有些難受了。
你這裡的痕跡又消了。維德用手指勾著他的貼在他的耳邊說,怎麼弄都留不住。
你不是又弄了新的麼。路希安說。
那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路希安懶洋洋地道,反正早晚都是要消的,你努力點,多留點新的。
維德捏住他的耳垂,薄薄的耳垂帶著肉感,就在他的指尖顫動。
讓我給你在你的耳垂上穿個孔吧。維德忽然道,戴上耳墜,從此
走到哪裡,路希安都會記得,讓他的耳墜穿過的孔,是維德親手給他刺上的。
第110章 耳釘
什麼?耳墜?
嗯。
維德低下頭, 綿綿地去吻咬路希安的耳垂。路希安被他弄得抖了一下,躺在他的身上道:為什麼是耳墜
想給你打上孔,戴上墜子, 這樣
每當你撫摸耳垂時,都會想起我。
路希安沒有不同意。
或許是因室內的滿堂暖意, 或許是因為維德的睫毛太長, 或許是因為被窗戶與窗簾所隔絕在外面的細密秋雨聲。路希安低著頭,懶洋洋地道:那就隨便你
屋外深秋雨綿綿,一室溫軟纏綿。
維德在第二天就帶來了替路希安耳垂打孔的工具。
那是一枚特製的銀針, 很鋒利,尖端也閃爍著熹微的亮光。維德用酒精給它消了,讓路希安面對面地坐在他的身上。
可能有點疼。維德說,會出一點血。
路希安倒是沒有任何危機感。他坐在維德身上看著維德擺弄那枚銀針,雙手放在他的肩膀上,笑眯眯道:會很疼麼?
你嬌氣得很。維德說,有一點不舒服就哼哼。
切。路希安說, 那你可得輕點哦。
說完他把腦袋埋在維德的肩膀上,任由自己的長髮披散維德全身。他像是覺得這件事很好玩似的,又開始在維德的身上故意鬧, 讓他怎麼弄都對不準自己的耳垂。
終於, 維德放下了銀針,一言不發地把他按回了床上。
可以用繩子綁著你麼。維德說。
路希安於是又忍不住哧哧地笑。他抬起纖細的小腿,用漂亮的足弓抵了抵維德的腰,道:只是綁著幫我穿耳洞?
維德起身又走了。
這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