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之後,段乘鳶沒有再碰上那三隻北極熊母子,心裡面還有點遺憾來著,因為她自己也知道目前他們家這種隊伍情況有點離譜了。
北極熊的性格不一但都很單純,這個年紀還藏不住事,心裡面想的什麼全寫在臉上了。
途中碰到了幾隻北極熊,大家都是一副詫異又茫然的眼神看向自己,段乘鳶早就發現了。
不只是她發現了,母熊與齊白也發現了。
不過他們兩個完全不care,只要不是有關於類似攻擊意圖的心思,他們兩個都不會太在意,被蛐蛐就蛐蛐了。
“嗷嗷嗷。”齊白,你嘴裡面叼著什麼?
段乘鳶忽然發現了這件事情,齊白的嘴一直張著,裡面含著什麼東西,她一下子就被勾起了興趣,心中有股不好的預想。
該不會是……
啪嗒一聲。
一塊白色的小石頭從齊白嘴裡面掉落了出來,咕嚕嚕在冰面上滾了幾圈,最後撞到段乘鳶的腳掌旁停了下來。
與此同時,攝像頭重見光明的那一刻,另一邊,還守在螢幕前的工作人員們都看了過來。
只見鏡頭翻轉了好幾下,最後小熊胖嘟嘟的臉蛋闖進視線。
這個死亡角度,彷彿都將小熊的雙下巴給拍攝了下來。
“……”
段乘鳶愣住了,這塊石頭,別說,有點眼熟,非常眼熟,幾分鐘之前就見過,還摸過。
齊白歪著腦袋,爪子捧著自己的大臉盤子,使勁揉了一下,剛剛咬著那塊石頭時間太長了,臉頰這邊都有些僵硬不舒服了。
等到臉覺得好多了之後,他又走過去,重新叼起那塊石頭。
不是啊,你為什麼會帶上這塊小石頭啊,段乘鳶瞪大了雙眼,咬住齊白的肩膀,往自己這邊扯,嗚嗚噫噫的問著。
當然,兩者的體重放在那兒了,段乘鳶沒有扯得動齊白。
齊白停下腳步,懵懂的看向段乘鳶,有點不明白小熊在糾結什麼東西,於是乎,他先將嘴裡的“石頭”放下。
“嗷嗷。”你不喜歡嗎?
段乘鳶:我為什麼要喜歡啊?
齊白圓溜溜的眼睛瞅著段乘鳶:我看你一直和這塊石頭玩,你很喜歡這塊石頭對不對?
段乘鳶驚訝的張開了嘴,想反駁自己不喜歡這塊石頭,但是這一刻,忽然覺得這個情景,這個對話,好似從前出現過。
那個包包……
看到小熊沒有再說些什麼,齊白表示自己很理解,小熊肯定是不好意思了,喜歡的話直接說嘛,就算是不方便,他也會隨身幫她帶著的。
這麼想著,齊白湊過去親暱的蹭了蹭段乘鳶的腦袋,賊拉興奮,只要你說,我都會幫你的。
啊這……那這玩意兒該怎麼辦?
一直帶著嗎?
段·虛假的北極熊·乘鳶有點慌,旁邊的母熊和齊白悠哉悠哉,吃飽了肚子之後,還能分出點時間曬太陽呢。
只有她在糾結。
齊白不懂段乘鳶糾結的點,以為她是沒有玩具玩了不開心,於是在下一次休整的時候,他將這塊石頭塞進了段乘鳶的懷中,順帶舔了舔她的臉蛋。
“嗷嗷。”你玩吧。
由於他將這石頭含在嘴中時間太長,上面沾滿了口水。
段乘鳶呆愣住,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要去拿起來,可是上面沾滿了口水,全是齊白的口水。
走了一大段路,此時他們來到了海邊,這邊的冰層融化的差不多了,底下那些圓潤的石頭露出了頭。
段乘鳶最後還是拿起了這塊石頭,她看向齊白,此時齊白正無聊的躺在她對面打著盹,母熊選了個好地方,躺下打算眯一下。
在別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