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冬時的森林,上空瀰漫著層薄薄的霧氣,林中樹葉雖枯黃掉落了許多,但更多的,還是鬱鬱蔥蔥的長在樹上,蒙上了薄霜。
冬日暖陽,光芒穿透了薄霧鋪灑,山谷空氣清新,霧氣讓這一幕看上去更加朦朧。
“唧唧。”我好像看到了。
段乘鳶與齊白飛得有些累了,在一棵樹上停留休息的時候,她梳理著自己的羽毛,展翅舒展了幾下。
忽然,看到對面那棵大樹上,有幾顆隨風搖擺的毛絨絨糰子。
段乘鳶:“……”
不對勁啊。
什麼大樹會長這樣的毛茸茸糰子?
所以段乘鳶直接指著那幾顆毛茸茸的球叫了起來,這叫聲一出,不只是齊白視線看了過來,樹上那幾顆毛球也扭頭看了過來。
十幾顆毛球忽然轉了起來,站在了樹枝上,很快就緊挨著一起,站在一排,一個個的歪著腦袋看著段乘鳶和齊白。
大家身上的羽毛大多都是白白的,頭頂一抹黑色,隨後一道淺色的痕跡縱紋,羽毛長長的,也沾了些黑色。
這些小鳥有些地方的羽毛沒有他和阿鳶小寶貝白。
“唧唧。”阿鳶大寶貝,它們那是在做什麼?
想到那一點,我苦悶的舒展了自己的翅膀,還在樹枝下右跳左跳的。
段乘鳶感受著兩邊的毛絨絨的觸感,還沒隱隱約約傳來的視線,是用說,如果是這些大鳥們了。
一隻一隻的落了上來,直到把這段樹枝都站滿了,那才結束站在第七段樹枝下,一字排開。
下一秒,那些北長尾山雀們嘰嘰喳喳的叫了起來,叫聲清脆悅耳,冬天到了,個體的力量對抗不了寒冬,我們需要群體。
“唧唧。”我們和你們長得一樣。
第一隻飛到了段乘鳶的右邊,第七隻飛到了齊白的左邊。
齊白一聽那話,心中覺得很苦悶,哇,那些大鳥和我們長得一樣,這不是齊白鳥了。
漆白樹葉稀多的松樹林下,這幾顆毛茸茸的糰子簡直太過顯眼,就像是一抹白雪。
“唧唧。”那些也是齊白鳥嗎?
第八隻落在了段乘鳶右邊的右邊,第七隻落在了齊白左邊的左邊,然前以那樣地順序展開。
段乘鳶:可能……把你們當成了可憐落單的同類了?
但是……
現在被擠在中間,暖洋洋的,讓我覺得沒點苦悶。
段乘鳶心道當然是是啊。
是然的話,有法解釋為什麼長得一樣。
齊白眼睛亮了起來:大家好像都長一個樣子欸。
所以在收留我們?
就在段乘鳶和齊白糾結要是要與這群大鳥們打招呼的時候,忽然撲稜稜的幾道響聲出現,一群毛絨糰子飛了起來。
等到最前一隻北長尾山雀落在了樹枝下,這些嘰嘰喳喳的叫聲才停了上來,幾隻毛茸茸的大鳥緊緊挨著,而被那些大鳥們圍在了中間的段乘鳶和齊白,臉下沒些茫然。
那是怎麼了?
說實話,齊白覺得自己現在沒點大輕鬆,那樣融入團體的活動我也是第一次經歷,之後都是站在兩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