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乘鳶見著齊白掏出了鑰匙插入鎖中,咔嚓一聲,門應聲而開。
這是一間非常有童趣的房。
房間面積並不大,大約有二十個平方,最裡邊的角落靠著一張床。
色彩鮮豔的牆壁和天花板,燈泡的形狀是紙飛機,地上鋪設著一層厚厚的地毯,上面掉落了幾塊積木,旁邊一大箱子裡是幾塊畫板,上面還釘著畫紙,紙上花花綠綠的。
“你經常來這裡嗎?”段乘鳶脫了鞋子,腳趾陷入柔軟的地毯裡,繞過零散的積木走了幾步,而後原地轉了一圈面對著齊白。
她對這個房間顯然很感興趣。
讓她想起了那隻喜歡畫畫的帝企鵝。
齊白走近段乘鳶,雙臂環住她纖細柔軟的腰,湊近了呼吸交纏著,低聲嗯了一句,聽在人耳中,癢癢的。
房間裡的燈帶著昏黃色,二人面容都蒙上了層淺淺的光暈。
“十歲以後就不經常來了。”
“算起來,這是醒過來後第一次過來……”
他認真地注視著段乘鳶的面容,少女的面頰上帶著薄紅,引誘得人忍不住上前品嚐。
“阿鳶,我想親你。”
段乘鳶感受到彼此呼吸交錯,分不清撥出的氣是對方還是自己的,感受到一隻微涼的手指觸碰到了自己的臉,下巴被抬起,整個人被緊緊禁錮住齊白的懷中。
熾熱的懷抱……
他說出口的話似乎也被染上了溫熱的氣息,段乘鳶聽不真切,感覺身子在因為過高得溫度而融化。
“嗯?”男人等待著她的回答,一隻手主動按住了她的腦袋,顯然已做好了準備。
段乘鳶在這樣認真溫柔的注視下不知所措,愣愣地點頭。
下一秒,一片陰影落下。
她的呼吸被掠奪。
所有的感覺都來自於眼前的這個人,迷糊之中似乎被抱了起來,下一秒,陷入一片柔軟,段乘鳶被齊白摁在了床上。
柔軟的觸感,彷彿經歷了一個世紀之久。
二人的唇稍稍分離,段乘鳶長長呼了口氣,腦袋還嗡嗡的,胳膊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攀上了齊白的脖子。
“我聞到了洗衣液的味道。”她的聲音也在發軟。
齊白眼中笑意一閃而過:“被子昨天晚上剛換上的。”
哦哦,剛換上的啊,段乘鳶三秒鐘之後反應了過來,眼睛睜圓:“你不是今天是醒來之後第一次來這裡嗎?”
過了一會兒,反應回來:“爺爺換的?”
齊白不可置否,修長的手指輕勾上衣帶,眸內暗色幽幽。
段乘鳶被盯得著實不好意思,撇開了頭,結果看到枕頭底下壓著一本童話書,還未說些什麼,熾熱的氣息再度襲來。
親吻中途休息的幾秒,段乘鳶有些無措,想找些其他東西轉移注意力,手指捏上那本書籍,抽出半本,她看到了封皮上一隻漂亮的白鴿。
聲音帶著情靡後的軟糯:“我想聽故事……”
“好,待會兒給你講。”齊白聲音磁性沙啞。
段乘鳶頓了一下,又說:“要不我們去看看畫吧,你小時候畫的畫,我還沒看過呢。”
“現在不是看畫的時候,阿鳶,我們今夜是洞房。”齊白說這話的時候,表情認真無比。
“唔唔……可是這個唔唔……你帶我過來,不看畫可惜了……”
齊白似乎頓了一秒,低低笑了一聲,湊過去親了一口段乘鳶的嘴:“好,洞房完再看,說不定還能趕上午夜十二點。”
段乘鳶:“……”
這個話題有點黃了。
手鐲的光芒飛快閃動了一下,在燈光的照射下隱匿,誰都未發現。
段乘鳶與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