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上下,段乘鳶這樣的小身板,一個不小心,就要被風吹得狂狂轉圈圈。
小企鵝們的絨毛也不支援他們在這樣的環境之下長久待下去,擠成圈圈的原因之一也是為了保暖。
段乘鳶表示:確實很暖和。
齊白也覺得很暖和,但是有一點不好的,就是他喙裡面銜的畫筆,讓周圍的帝企鵝崽崽們很好奇,時不時的想要過來碰一下。
有些膽子大的,甚至想過來“搶劫”。
這麼一來,外圍的帝企鵝崽崽堆,已經有些混亂了。
齊白很生氣,這畫筆是他的東西,是他……媽媽送給他的禮物,不能被搶走。
但是這樣的混亂,那些帝企鵝“幼兒園老師”不會站著不理,她們都是非常嚴厲的老師。
哪隻帝企鵝崽崽想要搞事情,她們就會狠狠敲一下他們的腦袋,如果一下不行,那就兩下。
若是兩下還不行,那麼搞事情的這隻帝企鵝崽崽就會提前受到社會的敲打。
這些帝企鵝“幼兒園老師”,其實就是之前那些瘋狂的雌性帝企鵝,她們沒有自己的崽崽,所以自己的食物不需要分出一些給它們。
所以說,動物們都是很神奇的,對於段乘鳶而言,是種很微妙的感覺。
此時,沒有了大批帝企鵝家長們,這些帝企鵝崽崽們,對於某些動物來說,就是一塊誘口的肉。
比方說海燕,但是“幼兒園老師”也非常盡心盡力,會保護每一隻帝企鵝幼崽,但是幼崽實在是太多了,上千只幼崽,她們沒辦法兼顧到方方面面。
齊白伸出小翅膀,將段乘鳶納入自己的保護之下,腦袋擱在對方那低低的肩膀上,這樣一來,畫筆也被埋在了段乘鳶的絨毛裡面。
段乘鳶則是想著,齊白老是這樣叼著自己的畫筆也不是事情,這多不方便吶,得給他找個小包包裝著。
可是到哪裡去給齊白找小包包呢?
希望有“好心”的海浪會將一個小包包翻到南極。
不然齊白只能自己銜著自己的小畫筆了。
另一邊,齊母已經是第二次出來捕食了,所以在齊父面前,她也算是個有經驗的老手。
腳下的冰層咯吱咯吱的聲音不斷響起,齊父踩過去的時候,每一刻都在害怕冰層不穩,自己掉下去。
齊母不斷安慰道:沒事的,沒事的,這麼多帝企鵝都走過去了,不會只有你摔進去的。
“嘎嘎。”我懂,但是心裡還是會擔憂。
齊父每一步都走的戰戰兢兢的。
這個時候的風速又大又猛,好在帝企鵝身上都養了一層肥膘,這使得它們不會被風吹跑。
終於,眼前出現了藍色的大海,這預示著帝企鵝家長們,他們已經到了目的地。
齊父心中很是高興,他會游泳的,但是那是當人的時候,現在可不是人類多的形態,而是一隻帝企鵝!
帝企鵝的游泳方式應該不太一樣,而且他們游泳的時候,還要兼顧捕食,顧忌周圍環境,萬一發現了海豹或者虎鯨,那就得立刻離開。
齊父看著波瀾壯闊的大海,想起了自己之前的一個想法——他也想撿到什麼東西,作為送給齊白的禮物。
希望不是畫筆,因為小傢伙已經有了一隻畫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