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薄紅。
怎麼這麼尷尬的時刻,又被這兩個小崽子看到了?
齊白單純的聲音響起。
“啾啾啾~”捱打嗎?他們為什麼捱打呀?他們是不是不乖才捱打的?
他認出了對方的氣息是自己的爸爸媽媽,但是感覺今天的爸爸媽媽和之前的不一樣,但是齊白說不出來哪裡不一樣。
齊白說完話之後,踱步上前,歪下腦袋,滴溜溜的眼睛裡面帶著狡黠的光芒,賤兮兮的再次問:“你們為什麼會捱打呀?”
“你們肯定是不乖才捱打的!”
齊父著急:“我們沒有!”
——那你們為什麼會捱打?
——別的帝企鵝都沒有捱打,但是就只有你們捱打,問題肯定是在你們身上的。
齊白一字一句,慢慢的說著,這些話可不是他的好朋友教他的,是忽然duang的一下從腦袋裡面蹦出來的!
段乘鳶聽著這些話,視線帶上了些讚賞。
不錯不錯,孺子可教也。
齊父齊母被噎住了一下,他們兩個也沒想到,這輩子會被帝企鵝群圍毆,至於圍毆的理由,他們當然不能說出來。
偏偏齊白又發言了。
——看看看,回答不出來,肯定是你們做壞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