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
段乘鳶?
這名字,他們當然熟悉,這不就是他們那才剛進門的兒媳婦嗎?
就算是就著張帝企鵝臉,段乘鳶看出了他們臉上的生無可戀,她笑了笑。
——要不,你們兩個先起來,然後咱們再說說事情?
他們兩個對視了一眼,大概是終於強行接受這件事情了,齊父嘆了口氣,剛想再問些事情,一抬頭,對上了齊白清澈的雙眼。
這是誰?
“嘎哦哦~”
一開口,就是帝企鵝的叫聲。
齊父心累,剛剛暈倒前,好像也看到了這隻帝企鵝幼崽,雙方之間很熟悉的感覺。
而且自己似乎忘記了什麼,這隻小企鵝好像有名字?
齊白還沒意識到他們問的是自己,於是什麼聲音也沒發出,就蹲在段乘鳶旁邊,兩隻圓眼睛一眨不眨。
雖然帝企鵝的身體對齊爸齊媽來說,有些笨重了,但是慢慢來,還是能從地上爬起來的。
段乘鳶倒是知道齊父在問誰,她推了推齊白:“啾啾啾啾。”他們在問你的名字。
她剛剛倒是說出了齊白的身份,但是他們兩個接下去就暈了,也不知道還記不記得這件事情。
齊白眯起雙眼:“啾啾啾~”齊白呀,我叫齊白。
這小企鵝在說什麼!?
齊白二字彷彿在齊父齊母耳邊炸開一般。
嚇得他們兩個腳一滑,快要起來的身形又摔了下去,順帶滾了好幾圈。
齊爸忽然大叫:“嘎嘎~~~”我想起來了,兒媳婦是不是之前說,咱們一家都穿成帝企鵝了?
齊母最先反應過來,這隻小企鵝真的是他們的兒子嗎?她一定要問問清楚,再三試圖爬起來,可是因為心情實在是太激動了,爬一下摔一下。
索性她乾脆就著這個姿勢,往齊白那邊爬過去,眼睛還死死的盯著他。
齊白:“!!!”
“啾啾啾~~~”哇哇哇——好可怕!!!
看著那麼大一隻帝企鵝朝著自己這邊迅速爬過來,齊白頓時尖叫了起來,嗖的一下,躥到了段乘鳶身後。
他緊緊的挨著段乘鳶,抱住對方那圓滾滾的腰,不斷重複我好害怕這句話。
齊父齊母看到齊白這個表現,都愣住了。
一開始以為自己的兒子也穿過來了,他們兩個很激動,這說明自己的兒子很有可能醒來的機率會增加,可是見到對方這副傻白甜的模樣,頓時給他們兩個澆了盆冷水。
——這是誰?
齊母喃喃道。
就算是齊白,那肯定也是同名同姓的對吧。
齊父也瞳孔地震,看著段乘鳶背後那隻小企鵝純善的模樣,怎麼也想象不出自己的兒子會露出這樣的表情。
段乘鳶給掐斷了他們兩個的這股僥倖:不,這就是你們的兒子齊白,但是他失憶了。
不管你們認不認,他就是你們的兒子。
不管是靈魂,還是身體。
齊父齊母難色難看,死死的盯著那隻小企鵝,看著那虎頭虎腦的模樣,一看就不聰明,怎麼可能會是他們那個智商超群,冷靜自持的兒子?
“嘎嘎哦。”兒媳婦,你才嫁進來一日未到,不知道齊白是什麼樣的,你可不要認錯了人。
他們兩個慢吞吞的爬起來之後,站在那裡,頂著齊白直勾勾的目光,有些手足無措。
齊母由是對著段乘鳶這麼說。
齊父在旁邊點點頭,接著補充道:對啊,要知道我們的兒子三歲就可以做數獨,小學就進入了少年天才班,後面更是接連跳級,十六歲就完成了大學雙學位,之後又去留學……
他一連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