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豪點點頭,“嗯”了一聲,然後說道:“可能的話,多給他一些額外照顧吧。”
向大宇點點頭,然後又對孫豪鞠躬,說了一聲:“多謝師尊”,這才告退而去。
向大宇之後,是朱德政。
朱德政進來,孫豪盤膝閉目而坐,足足涼了他一個時辰,涼得這小胖子滿頭大汗。
匍匐在地,朱德政誠心實意地說道:“師尊明鑑,弟子雖然有些小聰明,但從來不損師尊威嚴,不損師尊利益……”
孫豪這才雙目一睜,沉聲說道:“交結混元峰可以,入贅混元峰也可以,甚至是脫離師門,我也可以成全,但是,切不可挑撥離間,不可鬧分裂。”
朱德政渾身冷汗,叩首說道:“弟子不敢。”
孫豪點點頭:“諒你也不敢,要不然,我不會輕饒。”
朱德政涎著臉笑了起來:“師父,我拉攏混元峰,不過是壯大師尊聲勢,為師尊鋪路。”
孫豪朗目一睜,厲聲說道:“我要你鋪什麼路?胡言亂語,自作主張,不好好修煉,儘想這些歪門邪道。”
朱德政訕笑:“不敢不敢,弟子孟浪了。”
訓斥一頓小胖子,孫豪隨手把三十六路冷鍛錘扔給他,嘴裡說道:“這東西不練熟,不準去找潔貝爾。”
朱德政一臉苦瓜像,接過錘法,神識一掃,頓時如中雷擊,胖乎乎的身軀馬上趴到在地:“師父,你真是太英明神武了,我愛死你了,師父……”
孫豪……飛起一腳,將這傢伙給踹了出去。
武閒朗已經在人的幫助下,初步接好了斷臂,孫豪有招,迅速過來。
武閒朗進門鞠躬,孫豪說了一聲坐。
武閒朗恭恭敬敬坐好。
孫豪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開口說道:“沈鈺五年前,返回落霞峰,三年前,因與人爭風吃醋,被人扒光了掛在青雲門山門之外,丟盡了青雲門的臉;一年前,沈鈺自暴自棄,騷擾齊天宗掌宗千金,被人廢去修為,閒郎啊,此一連串事故,你有什麼看法。”
武閒朗臉上,露出訕訕笑容:“師父神目如電,弟子氣不過,使了一些手段,沒想到師父你一眼就看了出來。”
孫豪沒有說話,看向洞府之外。
半響之後,幽幽一嘆:“閒郎不必妄自菲薄,若論長遠佈局,設計於人的能力,為師尚且不及於你。”
武閒朗馬上躬身說道:“師父實力高強,志存高遠,些許小手段,卻是上不得檯面。”
“嗯”,孫豪點點頭:“你知道就好,小手段始終只是小手段,或許,這些手段能讓你出氣,或許能達到你預想的目的,但是,閒郎你要知道,我輩修士,修為始終才是根本,如果修為不跟上,縱然你滿腹經綸,滔天謀略,也不過是鏡花水月。”
武閒朗匍匐在地:“弟子明白了,弟子格局太小,師尊你費心了。”
孫豪點點頭,然後說道:“這一次,為師歷經艱險,然,劫之所在,往往也是機緣所在,閒郎,萬事可謀,但修士一生,不能失了銳氣,不能少了拼搏,我輩修士,明知山有虎,必要時,也得虎山行。”
武閒朗匍匐在地,虔誠聽教:“師尊教誨,弟子不敢或忘,必然銘記於心。”
孫豪點點頭,笑著說道:“閒郎,起來說話,不必拘謹。”
武閒朗感覺,自己這師尊,年歲不大,威嚴卻是了得,剛剛自己脊背之上,竟然是汗透了,看來,老祖預言,果然是十分靈驗,跟對孫豪,自己一生受用。
孫豪見武閒朗坐直,臉上浮現凝重表情,開口問道:“閒郎,師祖傷勢亟需療治,需大量資源,為師欲要威懾青雲,欲要攝取青雲門大量宗門庫存為我所用,可有良策?”
武閒朗身軀一震,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