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七八名修士肉身騰空,疾飛而來。
遠遠地,沈長福一聲大喝:“青雲門清理家門,無干人等,速速回避。”
風雲號上,騷動起來。
所有修士齊齊看向空中幾位真人。
金李兩位真人心中一慘,暗道糟糕,居然無意之間陷入青雲門內鬥。
如果風雲號遭遇外敵,毫無疑問,風雲上下自然是盡力一戰,絕不含糊,但現在情況有點不妥。
風雲號依附青雲門,大家都是有家有小,有案可查的修士,一旦站錯隊,選擇錯誤,那就不是一個人的事,很有可能就是傾家之禍。
沈長福停在風雲號正前方,手腕一振,手上出現一面令牌,高高一舉:“青雲令在此,風雲號所屬聽令。”
風雲修士齊齊哀嘆一聲:“大勢去也……”
明月高懸,淡淡的月光灑在孫豪清秀的臉龐上,如同給孫豪披上了一層銀輝,平靜地盤膝而坐,孫豪投子入角,攻了過去。
扒光真君面帶微笑,針鋒相對,以邊角先手之利,對孫豪展開圍攻。
啪啪啪啪,手,落子飛快。
兩人系列交換。
棋盤之上,格局又是一變。
孫豪扔下三顆孤子,陷入邊角包圍之中,但孫豪猶不死心,左衝右突,試圖接引三子而出。
扒光真君搖頭說道:“沉香,對弈之道,當識大局,明大體,當斷則斷,當舍既舍,當斷不斷,反受其亂,此三子,沉香還是舍了吧。”
孫豪臉上浮現出若有若無的笑容,淡然說道:“三子不可棄,三子看似如重圍,但其據角而立,怕也有活命之機……”
扒光真君不跟孫豪廢話。
搖頭,“啪”,落下一字,吃掉孫豪三顆黑子中的一顆。
輕輕捻起棋子,扒光真君看著孫豪:“沉香,我先吃一顆。”
風雲號上,向大宇面沉如水,看向朱德政,沉悶地問出兩字:“為何?”
朱德政腳下,青光閃閃,風雲號霸海神舟已經被他生生解去,胖胖的臉上依然有著嘻嘻笑容,好像依然是賴皮地說道:“大師兄,你難道沒看見嗎,沈峰主拿出了青雲令呢。”
武閒朗嘆了一口氣,悠悠開口:“大師兄,人各有志,不可強求啊。”
然後武閒朗對前方微微鞠躬:“童師叔、古師叔,別來無恙。”
高大的童力,面沉如水的古云齊齊頷首,算是相互見過,但都沒有說話,以沈長福馬首是瞻。
武閒朗又開口說道:“陳峰主,一凡師兄,真是好大的陣仗,閒郎師兄弟真是受寵若驚,不過,還請沈長老告知,不知我沉香一脈所犯何事,居然勞動青雲如此相待?”
沈長福淡然說道:“青雲鐵規,丹不過五,彩雲峰沉香一脈,暗中結丹,早過極數,意欲何為?今日核實爾等修為,報備宗門,再行定奪。”
原來是這樣,甲板上,不少修士心中齊齊鬆了一口氣,原來不是什麼大事。
金李兩位修士對望一眼,然後齊齊拱手說道:“既然如此,我等卻是不好參與,且先回避。”
喻不欲稍稍一怔,然後仰頭哈哈大笑:“大宇,閒郎,他孃的,我老欲今日百多斤交給你們了,反正我人一個,卵一條,不怕被連累,哈哈哈哈……”
甲板上,風雲修士一分為二,部分修士選擇旁觀,但也有修士堅定地站在了向大宇和武閒朗的身後。
沈長福衝朱德政招招手:“德政,過來吧”,然後笑眯眯地看著向大宇和武閒朗,開口說道:“怎麼?還不束手?”
朱德政胖胖的身體一晃,已經站在了沈長福的身邊,笑嘻嘻地說道:“混元峰朱德政見過智真人。”
混元峰朱德政!